“在家祖華佗的《青囊經》中曾經有過一段記載,有著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之稱的“戰神”呂布,年幼之時曾被天雷擊中,僥幸保住性命,從那之後他的力量遠超常人,悟性根骨更是俱佳。”
“司徒鎮國體內的特殊能量,應該就是來自於雷劫。”
“家祖華佗在《青囊書》中稱這種神秘的能量為造化。”
“家祖的醫術早就通神入化,進入入微之境,否則根本不可能發現這種古怪卻有充滿生機的能量!”
“先生,我家老爺的身體沒有大礙吧?”
鮑牙雖然知道華平,也知道他在北郡有著很高的名望,就連總督霍斐然,郡王成郡王都得給幾分顏麵。
但是司徒刑身體受到重創,氣血枯竭,全身肌肉消瘦好似乾屍。
他那裡有心情聽華平講祖上的豐功偉績。顧不得其他,有些不禮貌的打斷華平掉書袋,焦急的問道。
華平談興正濃,被鮑牙打斷,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不喜。見總督霍斐然等人也都流露出傾聽之色。這才心中的不喜壓住,麵色認真的說道:
“經過老夫的診斷,司徒鎮國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終究傷了根本。陽壽縮減了百載,如果不修心養性,再次透支,恐怕有立即殞命之憂。”
醫家的老者輕輕的撥開司徒刑外麵的黑發,竟然露出幾縷白絲,不由的歎息一聲。
武道聖人眼睛中流露出了然的神色,怪不得司徒刑爆發出和他境界完全不相符的戰力,原來是用秘法燃燒氣血,消耗壽元的緣故。
這樣的秘法,他也掌握不少,但是輕易不敢使用。
畢竟沒有成為不朽,壽元都是有限的。
“燃燒了百年載壽元!”
總督霍斐然看著司徒刑黑發中的白絲,他的眼睛不由的收縮,一臉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這怎麼可能?”
鮑牙也是眼睛大張,一臉的難以置信。
其他人雖然沒有出聲,但是臉上都是驚詫之色。
百年壽元!
人生匆匆不過百載,就算武道聖者,身體機能旺盛,也不過是兩百年的壽元。
司徒刑剛才為了“勝天半子”,竟然燃燒了百年壽元。
由不得他們不敢到驚詫和不信。
“司徒鎮國定然服用過天地奇珍,壽元遠超常人。否則,恐怕早就變成墳塚枯骨。”
一身素衣的華平看著雙目緊閉的司徒刑,眼睛中流露出一絲豔羨。
“先生,司徒鎮國還有多少陽壽?”
北郡總督霍斐然麵色嚴肅,眼神炯炯的看著華平,認真的問道。
“三載!”
“甚至更少!”
華平眼神幽幽,思考了一會,認真的回道。
“什麼!”
“這怎麼可能?”
所有人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司徒刑怎麼可能隻剩下三載陽神。
天驕即將隕落麼?
天妒,定然是天妒!
性子柔弱的繡娘,看著司徒刑乾枯沒有生機的身體,眼睛中頓時充滿了淚花。
“這怎麼可能!”
和其他人的震驚難以置信不同,和司徒刑有過衝突的成郡王眼睛裡卻是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狂喜。
沒有成長起來的天才不是天才。
就算司徒刑有通天的本領,也抵擋不住歲月的步伐!
“可有辦法增加他的陽壽?”
北郡總督霍斐然看著躺在地上好似乾屍的司徒刑,眼睛裡流露出心痛之色。
這是天妒麼?
為什麼每一位天驕,紀元之子都要承受這些常人難以忍受的苦難。
孔丘當年精彩豔豔,年紀輕輕就體悟聖道,被當代人尊為孔子。但是他一生不得重用,雖然學生三千,但是卻居無定所,倉皇好似喪家之犬。
魚玄機在風雨夜頓悟《禮記》,存天理,滅人欲,但是卻喪失了七情六欲,仿佛石頭人一般冰冷。
“氣血虧損,藥石可調!”
“但是壽元虧損,乃是命數,醫者醫病不醫命,非老朽推辭,而是真非老朽所能。”
華平臉上的倨傲之色儘去,看著麵色枯黃,好似乾屍一般的司徒刑,他的臉上不由的升起一絲苦澀,又有些為難的說道。
“難道就真的沒有彆的辦法了麼?”
“定然還是有辦法的對不對?”
“司徒先生如此大才,注定是聖道中人,他怎麼可能早夭?”
看著身體消瘦,好似乾屍,頭上已經有幾分花白的司徒刑,繡娘心中不忍,帶著哭腔問道。
“除非。。。”
看著悲傷心痛的秀娘,華平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不忍。聲音吞吐的說道。
“除非。。。”
“除非什麼?”
北郡總督霍斐然,見華平的臉上流露出猶豫之色,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絲狂喜,有些激動的說道:
“隻要能補充司徒鎮國的壽元,醫治他身上的傷患,北郡寶庫中的靈藥先生可以任意取用。”
“如果北郡藥庫中沒有先生所需,本都就上書朝廷,隻要能挽救司徒鎮國的性命,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本都也在所不惜。”
華平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絲神光,好像是意動,看了一眼北郡總督,最後臉上又升起一絲無奈,聲音幽幽的說道。
“你們是不可能拿到的。”
“除非什麼,隻要能夠挽救老爺的性命,我鮑牙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因為情緒激動,鮑牙的眼睛有些猩紅,聲音顫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