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絲好似牛毛的細雨飄落,路邊的植物好似被水洗過一般,格外的翠綠。
田地的莊稼葉片伸展,好似無比喜悅的在微風中擺動,如果傾心聆聽,竟然能夠聽到植物生長的劈啪聲。
不過半個時辰,地裡的莊稼竟然長高了寸許。
“真是好雨!”
“田裡的莊稼綠油油的,而且長勢喜人!”
一個個經驗豐富的農民看著地裡的莊稼,臉上不由的流露出衷心的笑容,眼睛裡更有著說不出的期盼。
今年必定是個好年景。
糧食豐收。對農民來說,就是最的喜事。也正是因為這個,每年糧食豐收之時,農民就會載歌載舞的慶祝。
因為連綿陰雨不得不停泊的機關車重新踏上了行程,看著乾爽的路麵,商人臉上的抑鬱之色儘去,臉上也露出了衷心的笑容。
“真是好雨!”
不論是農夫,還是商販,都抬頭望天,眼睛中流露出喜悅之色。更多的人顧不得身上的濕漉,重新走入雨中,興奮的嬉戲著。
更有人拿著缽盂,木盆等物蓄水向旁人潑去,那些人也不著惱,反而臉上露出幸福快樂的笑容。
“好雨知時節!”
“當春乃發生!”
“這兩句實在是太妙了!”
“此是名篇,通體精妙,後半尤有神。”
李子軒輕輕的拍著手掌,臉上流露出讚歎之色,其他人也是如癡如醉,好似飲了甘醇的美酒,眼睛中都流露出迷離之色,但是全身上下卻透著一股子爽利。
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潑水的大軍,整個北郡都洋溢著一種由衷的一朵鮮花!
兩朵鮮花!
三朵鮮花!
四朵鮮花!
。。。
十朵鮮花!
十一朵鮮花!
一朵朵,無數朵鮮花在細雨中綻放,幽幽的香氣撲麵而來,讓人全身上下洋溢著幸福的氣息。
安樂先生端坐在號房之中,看著空中細如牛毛的雨幕,感受著其中蘊含的喜悅之情,眼睛不由的微微收縮,臉上流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妙!”
“實在是太妙了!”
“這首詩的立意,還有描寫還在自己的之上。”
“而且這人的字體前所未見,不僅好似龍蛇,更蘊含了光明和黑暗兩種力量,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時而仁慈,時而狠辣,讓看不清他本來麵目。”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極樂童子眼睛也在收縮,因為他發現司徒刑詩筏上的力量越來越強大,攫取文氣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他四周的文氣竟然被掠奪一空,好似真空一般。
“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力量?”
極樂童子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刑方向,隻見一個巨大的漏鬥橫亙在天地之間,白色的文氣好似九天之上的銀河倒灌。
五寸一!
五寸三!
五寸七!
六寸一!
隨著一聲輕響,文氣在眾人期盼的眼神中突破了六寸,白色的氣柱也變成了金色,光彩奪目。
“六寸!”
“鎮國詩!”
“司徒鎮國不愧是司徒鎮國!”
看著好似金柱橫貫天地的文氣,每個人眼中都流露出興奮之色,隨即又流露出理所當然的神色。
六寸鎮國詩對旁人來說,一生能夠寫出一首,足以自傲。
但是司徒刑在短短的時間內。有《登科後》,《陋室銘》,《正氣歌》等傳唱千古的佳作傳唱,其中《正氣歌》更是六寸之上的聖文。
所以,司徒刑做出六寸鎮國詩詞,在眾人看來是理所當然的。
噗!
極樂童子一臉恐懼的看著自己的文氣,本來已經達到五寸九分的文氣,受到衝擊,四周的文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散,詩筏上的文氣也缺乏後繼,而最終停止不動。
五寸九分!
僅僅就差一分!
但是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
哪怕隻有一分之差,也沒有成就鎮國。
極樂童子的詩詞,以五寸九分,位列出郡之首。
“可惜了!”
“太可惜了!”
“既生瑜何生亮!”
“如果不是碰到了司徒刑的《春夜喜雨》,他的詩詞必定能夠突破六寸,成為鎮國。”
“真是可惜!”
看著麵色陰沉,眼睛中流露出心痛之色的極樂童子,眾人的眼睛裡也流露出一絲可惜之色。
如果不是遇到了司徒刑這麼強勁的對手,極樂童子足以笑傲當代。
不是他弱,而是他的對手實在是太強了。
力壓當代,好似一座巨山,壓的北郡儒生抬不起頭來。
可以預見,隻要司徒刑不隕落,必定會成為魚玄機,夢神機那樣的天驕。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啊!”
極樂童子看著文氣潰散的詩筏,眼睛大睜,清澈的眼白中浮現出一根根血紅的細絲,看起來好似蚯蚓,又好似小蛇,說不出的可怖。
身上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怨念,仿佛整個人都被一種黑色籠罩。
“司徒刑!”
“我和你勢不兩立。”
不知名的位麵
巨大宮殿之中祭台之上,已經被打開的棺槨慢慢的關閉,神靈已經睜開的眼睛也慢慢的閉上,好似馬上就要再度陷入沉睡。
但是,青銅宮殿運行軌跡卻發生了一絲變化。
如果以上帝的角度來觀察,就會發現,青銅宮殿的運行軌跡和大乾位麵進行了重合,青銅宮殿的竟然穿過重重位麵時空,向著大乾進發。
轟!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