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青布的家丁急急忙忙的從外麵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有些焦急的說道:
“老爺!”
“老爺!”
“縣令大人今日一早就出門,已經去了西郊軍營。”
呂老太公的眼睛不由的一滯,他剛才看到的那團王氣,正在從西方升騰,他本能的將這兩者聯係在一起。
“縣太爺真的去了西郊?”
呂太公唯恐出現紕漏,再次認真的確認到。
“老爺!”
“沒有錯!”
“小的已經仔細的核實過了!”
“縣太爺帶著護衛,在胡大人的陪同下,一起去了西郊。按照路程計算,現在恐怕已經在大營之中。”
那個家丁重重的點頭,一臉肯定的說道。
“好!”
“老夫知道了!”
“你到賬房去領些賞銀!”
呂太公麵色如常的點頭,讓人捉摸不透他心中所想。
“諾!”
那個家丁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想,一臉興奮的退下,心中捉摸,是不是拿了賞錢就去燕歸樓喝上幾兩小酒。
“西郊!”
“司徒刑!”
“龍氣!”
“這位大人隱藏的夠深的。。。”
“真是不簡單那!”
呂太公看著下人退去,眼睛微眯,流露出思考的神色,過了半晌才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
。。。
“王牌!”
“陛下親賜的王牌!”
“不知本官現在是否有資格踏入中軍大帳?”
司徒刑將手掌中的令牌高高舉起,讓在場的每一個軍卒都看到的清清楚楚,這才幽幽的說道。
這個令牌是乾帝盤親賜,是對司徒刑的獲得北郡狀元的褒獎,也是給儒家的一個交代,畢竟按照大乾的慣例,狀元都要去翰林院。
隻要熬上幾年,自然能夠平步青雲。
乾帝盤借著功勳的手,將司徒刑發配到邊疆,儒家和司徒刑雖然沒有表明什麼,但總是心有芥蒂。
所以乾帝盤除了聖旨之外,還賞賜了一麵王牌。
司徒刑憑借這枚王牌在知北縣見官大一級,並可以行使“先斬後奏”之權!
這個鐵牌是給司徒刑的褒獎,也是給儒家一個台階。
因為這枚令牌是乾帝盤親賜,故而上麵盤繞著一團純粹的大乾龍氣。也正是因為一團純粹的大乾龍氣,竟然讓呂太公以為大地有王者興。
牛犇有些詫異的抬起頭,他的眼睛中流露出震驚之色。
王旗鐵牌!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司徒刑的身上竟然有王旗鐵牌。
這枚王旗鐵牌象征是大乾朝廷,彆說是他,就算牛泓見到也得恭迎。
“恭迎大人!”
想到這裡,牛犇不敢怠慢,急忙躬身行禮。其他親兵護衛更是不堪,直接跪倒在地,以頭觸地,眼睛中流露著震驚,難以置信的神色。
王旗鐵牌!
竟然真的是王旗鐵牌!
憑借這個令牌!
司徒刑的權利要遠大於胡不為,甚至遠超曆代縣令。
如果司徒刑經營好,完全可以借助地利優勢,將知北縣變成自己的獨立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