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麼了?”
“那裡來的蠻牛??”
。。。
逃命!
逃命!
逃命!
全身鎧甲破碎,衣服被撕成碎片,說不出狼狽好似乞丐一般的牛泓不停逃命,最令人感到詭異的是,不論他如何的小心小心在小心,總是會出現一些小的狀況。
這些小的狀況,必定會觸怒一個或者數個實力強大的妖獸。
在這些妖獸的追逐下,他早就偏離了以前製定的路線,在山林瀑布之中暈頭轉向。
到太陽西落之時,他才豁然發現,自己竟然迷路了。
最可怕的是,在他的不遠處,竟然亮起數十個好似鬼火一般的眼睛。
“妖獸!”
“而且還是數量不少的妖獸!”
“不過這些妖獸卻十分的克製,並沒有立即撲殺。”
這種情況也讓牛泓多少有些心安,並且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急忙補充體力。
回想今日的遭遇,牛泓的臉上掛滿了苦澀。
慘!
實在是太慘了!
今日的好運氣好似已經全部被用光,很多事情看似合情合理,但是卻透著詭異,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
那就是整個天地對他都一種深深的惡意。
真是倒黴透頂!
“丟他老母!”
“怎麼這麼多畜生!”
“都是披毛帶角之輩。怪不得不的聖人教化。。。”
心中充滿了抑鬱之氣的牛泓,再也忍耐不住,站起身形,伸出手指著不遠處的幽光,怒聲罵道。
“人類!”
“本想招待一下你這遠方的客人,沒想到你竟然膽敢侮辱妖族。”
“今日必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藏在烏雲中的月亮有些嬌羞的露出婀娜的身姿,大地上也重現光明。
牛泓借助月亮和星星的微光,發現這才在妖獸的上方,竟然端坐一個身材婀娜,麵如寒霜的少女,她手中拿著把純銀打造的酒壺,還有一個好似寶石雕琢的酒杯。
正如她剛才所說,她正在準備招待牛泓這個原來的客人。
但是沒有想到,牛泓竟然辱罵妖族。而且言辭十分的難聽。
“。。。。。”
牛泓看著隨著少女命令,全部站起,流露出攻擊姿態的妖獸。他內心無比的崩潰,一時間竟然不知說什麼才好。
最後隻能滿臉絕望,希冀的看了一眼少女手中的酒壺,跑了整整一日,水米未進,他是真的想要喝上幾口。
但是他也知道,這一切都因為他的話永遠變成了奢望。
艱難的將自己頭顱扭了回來,吞咽了一口唾液,牛泓的身體好似子彈一般彈出,數十頭妖獸發出憤怒的吼聲,緊隨其後。
好似跗骨之蛆,不停的撕咬。
“丟他老母!”
“實在是太衰了。。。”
牛泓眼睛赤紅,鼻息粗重,好似蠻牛一般在荒山野嶺中奔逃,幾十頭妖獸緊隨其後,隨著動靜的變大,時不時有新的妖獸加入,牛泓背後的妖獸竟然有越絕越多的趨勢。
。。。
司徒刑短租在文案之前,處理著一份份文書。
這些文書都是軍營中的公務,牛泓實在是太過懈怠,導致很多公務堆積。
不過,這也讓司徒刑對軍營事物有了一個全麵的了解。
楊壽挎著寶刀,立在司徒刑的身前,好似護衛一般,樊狗兒,司徒府的武士還有北郡遊俠兒好似大網一般撒出,將整個中軍大帳團團圍住。
彆說牛泓一人,就算整個大營嘩變,憑借他們手中的力量,也足以保護司徒刑突圍而出,如果結合地形的優勢,甚至有可能將這些士卒全部殲滅。
這就是武者的厲害之處。
一個武徒能赤手搏殺十人!
一個武師能夠赤手搏殺百人!
像楊壽和樊狗兒這樣的先天武者,就算被千人圍住,也能夠突圍而出。
楊壽看了一眼正在燈光下批改公文的司徒刑,嘴巴輕微的顫動,好似有話要說。但是最後他還是理智的閉上了嘴巴。
“你有話要說?”
司徒刑的頭顱並沒有抬起,但是他對大帳內的一切卻好似了如指掌,就連楊壽的表情變化也沒有瞞過他的眼睛。
“大人!”
“牛泓那裡真的不需要處理麼?”
楊壽頭顱低垂,眼睛中閃過一絲寒光,有些隱晦的說道。
司徒刑抬頭詫異的看了一眼楊壽,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他的嘴角陡然翹起,有些好笑又有些得意的說道:
“不用!”
“因為已經處理過了。。。”
楊壽眼睛中流露出茫然之色,據他所知,樊狗兒等人都在軍營之中,他更是守衛在司徒刑身邊,寸步未離,他實在想不到,究竟何人能夠去處理牛泓。
難道是白猿?
想到今晚和士卒們喝酒,全身醉醺醺的白猿,他不由的將這個想法拋出腦海。
不可能的!
那麼這些人都不可能出擊,究竟是何人幫司徒刑處理的?
司徒刑見楊壽眼睛中流露出狐疑之色,也沒有解釋,隻是輕輕的搖頭。
氣運之說玄之又玄!
就算他和楊壽解釋,他也未必能夠明白。更何況這裡麵還涉及他最大的秘密,那就是法家的身份。
好在,楊壽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見司徒刑不願意多說,他就緊閉嘴巴,好似木樁一般站在那裡。
李陵和薛禮看著高升的月亮,還有黑漆漆的山林,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苦澀之色。
這個牛泓實在是太狡猾了。
做了很多布置,就算他兩人聯手追擊,也沒有見到他的蹤影。
就在兩人準備放棄之時,薛禮的眼睛不由的圓睜,臉上更是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