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後無來者,那也絕對是前無古人。
而且這個記錄絕對會保持很久。
兩個浪蕩公子對視一眼,對李承澤的豪舉充滿了豔羨。但是他們也明白,他們的家族是不會允許他們如此揮霍的。
李承澤賀錢五千,裡麵也有著自己的心思。
“呂老太公!”
“今日大喜,何不喜上加喜?”
“我們幾個老家夥在這裡正好做個見證。”
胡家家主胡禦道見呂太公眼睛中充滿了猶豫,冷哼一聲,麵色有些不渝的說道。
“莫不是呂兄認為我等幾個身份不夠,不足以為令千金保門親事。還是看不上李家,認為李家高攀不上呂兄的門楣?”
“這可從何說起!”
“這可從何說起!”
“胡兄嚴重了,老朽膝下無子,隻有兩女,自然視若掌上明珠。”
“而且小女尚且年幼,恐怕不宜過早談及婚事!”
呂太公見胡禦道麵色陰沉,言語如刀,如同逼宮一般,眼睛中不由的閃過一絲憤怒,但他也知道,現在並不適合和本地豪族翻臉。
又不想要嫁女,隻能顧左右而言他,進行推脫道。
“呂兄此言可有些不真。”
“老夫可托人打聽了,呂雉侄女今年可過二八,可一點也不年幼了。”
“不過呂兄的心思,老夫也曉得,不過老話說的好,留來留去留成愁!”
“如果呂兄還是舍不得令千金,大可先訂上名分,等明年在去成親就是!”
臉色有些黝黑的胡禦道眼睛一轉,好似為呂太公考慮一般,笑著說道。
“就是!”
“就是!”
“老夫看不若,先訂上名分!”
“李家可是官宦世家,李公子也是少年英俊,說不得那日就出仕為官。到時候,說不得還要請呂太公多多照顧才是。。。”
其他幾個家主也是在旁邊極力說道。
“這!”
呂老太公麵色陰沉,但一時也沒有辦法回絕,就在眾人陷入僵局之時。
門房那渾厚的聲音再度響起。
“司徒先生,賀錢萬!”
“司徒先生,賀錢萬!”
“司徒先生,賀錢萬!”
轟!
剛才相對平靜的空間頓時被引爆。
李承澤麵色呆滯,眼睛圓睜,一臉見鬼了的表情。
賀錢萬!
這怎麼可能?
這些錢足以在北郡買上一棟大大的宅子,或者是在知北縣買上上百畝的土地,雇傭十多個佃戶。
甚至可以買上一個上好的店麵。
怎麼可能有人出手如此闊綽?
賀錢萬!
彆說在知北縣這種偏遠的邊陲之地,恐怕就是在北郡,在神都,也很少有人如此闊綽。
假的!
定然是假的。
絕對不可能有人給呂太公賀錢萬。
想到這裡,李承澤豁然站起,眼睛微眯,好似捍衛自己領地的野獸,直勾勾的盯著大門方向。
“賀錢萬!”
呂太公的眼睛大睜,一臉的難以置信,身形竟然好似提線木偶一般不由自主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