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郡王乃是陛下幼子,天潢貴胄,氣運自是不凡。”
“成兒,自幼喜歡長刀!”
“這也和他的性格有關,他自幼類朕,性子最是霸道。”
“不過,他已經貴為皇子。”
“就算他想要更進一步,也不會禍亂大乾。”
“他定然不是賊星轉世!”
乾帝盤對成郡王的身份,沒有任何的懷疑,異常肯定的說道
“陛下說的是,經過老奴的密查!”
“成郡王雖然窺視大寶,但是對陛下並沒有任何不臣之心。”
李德福輕輕的頷首,笑著說道。
不過,李德福也是老奸巨猾,成郡王對乾帝盤沒有任何不軌之心,不代表他對太子沒有想法。
就算日後,出現什麼問題,乾帝盤也不能因此降罪。
“第三人是誰?”
“經過黑石的秘密打探,我們發現北郡司馬公子張玉階一切特征和預言都是非常的吻合。。”
李德福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個密紮,小心的遞給乾帝盤,恭敬的說道。
“北郡司馬!”
“張玉階!”
“沒想到他竟然是第三人!”
乾帝盤古井不波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驚詫之色。
“這麼說來,現在有嫌疑的人,就是新科狀元司徒刑,以及北郡司馬張玉階了?”
“沒錯!”
李德福重重的點頭,一臉肯定的說道。
“這兩人之中,誰是賊星?”
“亦或者是。。。。。”
乾帝盤的眼睛中神光不停的閃爍,透露著說不出的危險。看的司禮監大太監的身體不由的一僵,乾帝盤後麵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但是他卻瞬間明白了過來。
亦或者全部處理掉,以絕後患。
“老奴也曾經有著相同的疑惑。。。”
“為此事,老奴還專程拜訪了三法司的幾位大人!”
李德福低垂著頭,眼睛看著地麵,小聲的說道。
“三法司的眼線遍布天下。”
“黑石能夠主動和他們合作,朕很欣慰!”
乾帝盤輕輕的頷首,對李德福的行為表示讚賞,笑著說道:
“三法司如何說?”
“三法司根據自己的情報,得出結論。。。”
“司徒刑是青白的。。”
聽李德福說司徒刑沒有任何問題,不知為何,乾帝盤竟然心中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不知不覺之中。
就連乾帝盤也沒有注意到。
這個官階卑微的臣子,竟然在乾帝盤的心中有了一席之地。
“有問題的是張玉階!”
“老奴也派出精兵強將進行調查!”
“這位張公子誌向非同一般,不僅厲兵秣馬,善於兵事,而且還長袖善舞,籠絡人心,將北郡不少名士收於門下。”
“所圖非小!”
乾帝盤的眼睛收縮,一字一頓,好似擔憂的說道。
“他要乾什麼?”
“北郡司馬掌管數營兵馬,位高權重,輕易不能亂動。。。”
“老奴,得到這個情報之後,心中也是震驚。”
“唯恐出現紕漏,又派人去核實了一遍,並且請陰陽家的高人進行過推算。”
“但是。。。”
李德福仿佛知道乾帝盤心中的顧忌,急忙解釋道。
“但是什麼!”
乾帝盤見李德福吞吞吐吐,言語之中有著說不出的為難,有些驚訝的問道。
“但是。。。”
“但是,不論陰陽家如何推算,竟然都沒有辦法推算出張玉階的命格。”
乾帝盤好似心有所觸,眼睛陡然收縮,幽幽的看著空中,過了半晌他才好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是命格太過貴重,以至於陰陽家根本沒有能力推算。”
“另外一種就是他的命格曾經被高人做法,掩蓋過。”
“所以陰陽家才沒有辦法推演。”
“這兩種可能,不論是哪一種,對寡人來說,都不是好事!”
“還有彆的證據麼?”
乾帝盤心中雖然有了答案,但是並沒有立即下決定,而是轉頭問道:
“還有!”
“根據黑石秘密的調查,發現,張家父子從十數年前就開始秘密的操練私軍。”
“經過十數年的準備,現在已經有精銳,以一敵十的黑甲軍數萬。”
“一旦國本動搖,張家父子憑借這數萬精銳,可以輕取北郡,更可以瞬間擴軍數倍,乃至數十倍,從而有逐鹿天下的資本。”
“不軌之心,溢於言表!”
李德福輕輕的點頭,聲音中不帶有一絲感情的說道。
“這麼說來,張家父子就是孫星官口中的帶刀之人!”
“是禍亂我大乾的反賊!”
乾帝盤的眼睛不停的收縮,閃爍著危險的光芒,聲音冰冷,帶著說不出的肅殺之氣。
“該死!”
“不軌之心日久!”
“這已經十分的明顯。”
“他們這是想要密謀造反。”
“枉寡人對張家父子如此的信任,委派他們掌控邊軍,沒想到他們竟然在謀劃造反。”
“不忠之臣!”
“幸虧發現的早。。。。”
“黑石聽令,將他們父子處理掉!”
“諾!”
司禮監大太監李德福跪倒在地,重重的磕頭,但是他並沒有立即站起身形,反而眼睛中流露出為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