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紅色的鮮血噴射而出。
為什麼?
衙役困難的扭轉脖子,看著麵色猙獰的彭萬裡,鮮血已經堵住了他的氣管,隻能無聲的張合。
“汝等不死,吾怎麼可能真正的自由。”
彭萬裡麵色冷酷,將鬼頭刀抽出,衙役的鮮血仿佛噴泉一樣激射。
“你。。”
另外一個衙役見彭萬裡暴起發難,不由的麵色大變,眼睛閃過一絲猶豫,瞬間又變的果決。
沒有在意同伴的生死,斷臂衙役轉身向司徒刑離去方向掠去。
“哼!”
彭萬裡嘴角冷冷的一笑,沒有任何猶豫的大步追了上去。
斷臂衙役聽著後方的風聲,眼睛裡不由的閃現出焦急的神色。論武道,自己本來就不是彭萬裡的對手。
更何況,現在一隻臂膀被藤條所傷,根本用不上力氣。
“殺!”
彭萬裡眼睛裡閃爍著凶光,兩步並作一步,追上前摟頭蓋腦就是一刀。
叮!
斷臂衙役手中鐵尺上揚,鬼頭刀撞擊在鐵尺上,冒出一串火花。
巨大的力量,讓衙役的虎口開裂,麵色不由的一白。
“殺!”
彭萬裡得勢不饒人,斜著又是一刀。
嘭!
鬼頭刀再次揮舞。
衙役的臉色更加蒼白,手掌更是開始發抖,鐵尺都有些拿捏不住。
“死!”
彭萬裡身形躍起,狠狠的一刀劈下。
斷臂衙役十分狼狽的翻滾,才沒有被一刀切成兩半,但是鐵尺早被丟到一邊。
“你不能殺我,嚴捕頭不會放過你的,司徒刑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斷臂衙役麵色絕望的看著彭萬裡,大聲焦急的吼道。
“我和司徒刑無冤無仇,追殺他,隻是應付嚴捕頭的權宜之計,哪裡算的上心腹之患。”
彭萬裡一臉不屑的看著斷臂衙役,有些冷冷的說道。
“倒是你,你不死,我心真是不安。”
“你,你,你不能這樣做,嚴捕頭是不會放過你的。”
斷臂衙役有些驚懼的用腿瞪著地麵,身體扭動,在地上爬行,試圖和彭萬裡拉開一絲距離。
“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了。”
“你不知道江湖上有一門手藝,叫易容術麼?”
彭萬裡不屑的冷笑一聲,有些憐憫的看著斷臂衙役。嘴角上翹,冷冷的說道。
“現在,你該安心上路了。”
“不要!”
斷臂衙役的腳在地上踢打著,揚起一大片沙土,試圖影響彭萬裡的視線。而他的身體則是有些狼狽的向後翻滾。
單臂按在地上,借助反彈的力量向前竄出。
哧!
彭萬裡的鬼頭刀橫掃,劃破斷臂衙役的衣衫,露出一個白色猙獰翻開,仿佛嬰兒嘴巴一樣的傷口,鮮血瞬間湧出,將後背全部染紅。
“嗷!”
斷臂衙役顧不得看背後的傷勢,咬著牙,迸發出全身的力量,拚命的向前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