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虛彥看著一身儒服的司徒刑,有些難以置信的大聲吼道。
“該死的,你竟然是法家弟子。”
“法家弟子稀少,最是珍貴,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種邊陲之地。”
司徒刑眼睛幽幽的看著有些癲狂的陳虛彥,斬仙飛刀蠢蠢蠕動,但是看著越來越虛幻的牢籠,他的心中長歎一聲,眼睛深處閃過一絲無奈。
秘境之中根本沒有大乾龍氣,司徒刑的法家之力成為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根本不可能長時間的困住陳虛彥。
哢嚓!
機械蜈蚣亂轉,無意中碰觸到囚籠,剛才還是堅如金剛,牢不可破的囚籠,仿佛玻璃一樣,瞬間破碎一地。
“無法之地,無法之地。”
看著破碎的牢籠,還有遠遁的司徒刑,陳虛彥仿佛想明白了什麼,麵目有些癲狂的吼道。
“原來是無法之地。”
“這裡沒有法則之力,是法家的禁區。”
巨大的機械蜈蚣再次發動,這次他除掉司徒刑之心更重,陳虛彥是不會放任司徒刑成長起來的。
要知道,法家是諸子百家的噩夢。
秦王政和法家巨頭李斯共同發動的焚書坑儒,不僅儒家損失慘重,其他流派也多有損傷。
一堆白色不知名的動物骨骼,被機械蜈蚣的觸腳碾成碎屑。
隱藏在樹冠上的好像大貓的妖獸看著被碾碎的動物骨骼,感覺領地遭到侵犯,不由的怒吼一聲,電射而出,銳利的爪牙撕裂空間。
“好畜生!”
陳虛彥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機械蜈蚣的頭顱被妖獸擊中,巨大的力量,讓機械蜈蚣的身體不由的一斜。
差一點就栽倒在地。
“真是該死。”
陳虛彥端坐在座位之上,身體有些狼狽。機械蜈蚣在他的操作下,張開巨大的上鄂,仿佛是一條毒蛇,狠狠的向妖獸咬去。
嘭!
嘭!
嘭!
一人一**鋒,四周的一切都被巨力摧毀。
。。。
司徒刑將鳥巢雛鳥安置好後,就利用地勢,還有望氣的異能,和陳虛彥捉起了迷藏。
司徒刑故意在劫氣濃鬱的地方出沒,幾天的功夫,陳虛彥在司徒刑刻意的引導下,和四五個實力強大的妖獸發生了衝突。
就是陳虛彥在遲鈍,也反應過來。
眼前的雜魚有古怪,仿佛能夠預知危險。並且利用這種優勢,讓自己和強大的妖獸發生衝突。
因為擔心遇到未知的危險,也擔心被司徒刑和其他試煉者坐收漁翁之利,陳虛彥跟蹤的速度不由降了下來。
司徒刑也獲得了一個難得的休整時間,利用這個空暇,他身後藥簍中的存貨也變得日益豐盈。
“咿。竟然在這裡還有一個好東西。”
司徒刑小聲咦了一聲,看四周沒有危險,司徒刑快速的來到一塊巨大的岩石下方。
也許是山體剝落,也許是地殼運動。
這塊岩石不知道在此地聳立了多久,厚厚的落葉覆蓋,腐爛,形成一層黑黝黝的土壤。風吹種子落,各種各樣的植物在腐殖層上紮根生長,形成茂密的植被。
司徒刑小心的,不著痕跡的繞到岩石的背麵,找到一個視線死角,鬆軟的土壤瞬間被他撥開,向下挖了大多有一丈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