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吃虧了?”
鄭世昌被段天涯的無恥驚到,伸出手指,嘴巴顫抖的吼道。
“好吧,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洞窟中,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家夥。”
段天涯用手指了指薄霧包圍的洞窟,臉色陡然變得陰晴不定。
“你剛才的凝血成霜雖然驚豔,但是按照你的身體,還能使用幾次?”
鄭世昌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到其他地方,麵色有些驚疑不定。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貼身肉搏並不是儒家的強項,剛才之所以爆發出這樣驚人的戰力,全是因為被戰詩加持的緣故。
按照自己的文氣儲備,還是肉身的強度,最多能在發出兩次這種級彆的攻擊。
想要麵對未知的強大,還是要依靠兵家的力量。
“哼!”
想到這裡,段天涯在鄭世昌眼中也不是那麼的可惡。
“你們兵家負責正麵抵擋,我們儒家在後麵進行壓製。所有的收獲,一家一半。”
“好!”
段天涯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答應,兵家鍛煉肉身,擅長近身肉搏。儒家肉身孱弱,擅長以文氣戰詩進行遠程對敵。
這樣的分配最是合理。
“這薄霧有些古怪,能夠誤導感知,你們用戰詩把它吹散!”
段天涯沒有立即帶人衝鋒,而是讓鄭世昌先把薄霧吹散。
“好!”
鄭世昌自然也發現了薄霧的蹊蹺,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答應下來。
“長江悲已滯,
萬裡念將歸。
況屬高風晚,
山山黃葉飛。”
鄭世昌以手指彈著劍身,發出陣陣輕音,仿佛九天神龍長吟,說不出的清越,和著劍鳴,大聲唱道。
段天涯聽著鄭世昌的吟唱,不由暗暗的點頭,君子有六德,君子有六藝,六藝之中就包含了“樂!”
鄭世昌以“樂”技發動詩詞的力量,絕對會事半功倍。
一股股文氣升騰,在空中形成一道道風痕,猛烈的狂風吹的山川呼號,樹木凋零,薄霧更仿佛遇到天敵一般,慢慢的消散在空氣當中。
噗!
司徒刑寫在石壁上的詩詞陡然破裂,崩碎。
“這個鄭大先生,倒也不是酒囊飯袋之徒。”
司徒刑全身血液奔湧,血液在心臟的推動下,發出咆哮之音,仿佛蟄伏在地上的蛟龍,隨時都能衝天而起。
洗經伐髓,換血破障!
司徒刑感受著自己新誕生純淨的血液,還有澎湃的力量,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段天涯,看你們的了。”
鄭世昌見薄霧被吹散,身體倒退,大聲笑著說道。
“結陣!”
段天涯長槍指天,大聲斷喝道。
“盾陣!”
“諾!”
“諾!”
“諾!”
隨著段天涯的大聲呼喝,一個個兵家弟子有序的圍成一團,最外圍的高舉著一人高,拳頭厚的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