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刑極目遠眺,望氣查看,四周已經沒有劫氣。
這也表明,按照他現在的戰鬥力,隻要不是大意被算計圍殺,四周的三家弟子,還有妖獸根本不能對他形成威脅。
啪!
司徒刑的身體陡然電射而出。仿佛是一道青煙,在山壁上跳躍奔跑。
一個騎著機關傀儡獸的墨家子弟正在和一頭金剛巨猿進行搏鬥。突然,他的耳邊傳來一聲好似炸雷一般的斷喝。
“殺!”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一個巨大的拳頭陡然在他身前放大。
嘭!
墨家弟子仿佛是被一輛急速行駛的貨車撞到,身體不由自主的被拋飛。全身骨骼更是發出令人牙酸的崩壞聲。
嘭!
嘭!
嘭!
斷裂的骨骼仿佛是尖銳的匕首,狠狠的紮進肺臟,肝臟之中,造成肝肺破裂。
墨家弟子看著眼前黑影,意識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段天涯麵色冰冷的將染血的長槍抽出,看也沒有看一眼那倒地的屍體。
“啾!”
一身白衣的鄭世昌從空中落下,長劍如霜,帶著無邊的寒氣,將大地樹木都凍住,水氣凝聚成冰霜。
幾個躲避不及的江湖遊俠,瞬間寒氣入骨,臉色煞白,嘴唇青紫。
“殺!”
“殺!”
“殺!”
身穿儒服和鎧甲的弟子從後方湧出,那些江湖遊俠本來就不是對手,更何況,現在被寒氣所傷,全身僵硬,根本沒有辦法發揮全力。
噗!
噗!
兵刃入體,幾個江湖遊俠一臉絕望。
兵家和儒家在這兩大高手的帶領下,仿佛蟻群一般,不論是什麼樣的獵物,他們都有信心打敗。
除了,那個以手為刀,將段天涯打到吐血的神秘人。
說起那個神秘人,不僅段天涯,鄭世昌在滿世界找他,就連墨家弟子也在找他。
段天涯找神秘人,是為了報仇雪恨。
鄭世昌找神秘人,想要鏟除潛在危險。
而墨家找神秘人,則純粹是被殺怕了,儒家和兵家聯手,對沒有大師兄保護的墨家子弟來說不亞於一場滅頂之災。
就算陳虛彥在這裡,麵對段天涯和鄭世昌的圍攻,也力所不逮。
隻有找到那位神秘的師兄,才能擺脫眼前的絕境。
畢竟那位師兄不僅能擺脫儒家和兵家的圍殺,還能將兵家大弟子段天涯打到吐血。
隻論戰力,要比陳虛彥強上太多。
如果取得這位師兄的庇護,想來儒家和兵家也不敢放肆。
三家弟子都在瘋狂的找司徒刑,就差將秘境翻過來。
而此時的司徒刑則緊緊的綴在一個麵色發黃,體型佝僂,全身病癆的中年漢子身後,亦步亦趨,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