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誰給老子掉了鏈子,給咱們小隊丟了顏麵,到時候就算大人們不責罰你們。老自己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
“快點!”
“都快點!”
“龜兒子的,沒有吃飯啊!”
“鬆鬆垮垮像什麼樣子!”
基層軍官看著速度有些慢的士卒,臉上不由的流露出焦急之色,十分粗魯的大聲吼叫到。
士卒們仿佛早就適應了這種風格,也不吱聲,但是速度明顯是快了不少。
薛禮,楊壽,李陵,樊狗兒,白猿麵色如水的站在隊伍的最前前方,在他們每人身後都立著一杆營旗。好似標杆一般。
士卒們也將營旗當做坐標,在基層軍隊,隊正營正的帶領下,踏著整齊的步伐快速的靠攏。
“站直了!”
“站齊了!”
“不要給我們青龍大營丟臉!”
“站好了!”
“不要讓其他的大營看了笑話!”
“這次戰事!”
“我們玄武大營必定是最強,一定要奪得首功!”
身穿青衣青甲,手持青色旗幟,頭頂氣運隱隱凝聚成蟠龍形狀的青龍大營!
身穿紅衣紅甲,手持紅色旗幟,頭頂氣運隱隱凝聚成朱雀形狀的朱雀大營!
身穿白衣白甲,手持白色旗幟,頭頂氣運隱隱凝聚成白虎形狀的白虎大營!
身穿黑衣黑甲,手持黑色旗幟,頭頂氣運隱隱凝聚成玄武形狀的玄武大營!
。。。
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每一個大營的氣象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說他們以前是沙場老兵,那麼他們現在就是沙場精兵。
而且憑借陣法的配合,就算麵對數倍的流寇,他們也能輕鬆的取勝。
也正是因為過硬的訓練,鑄就了他們必勝的信心。
現在整個黑山大營,都充斥著一種求戰的情緒。
因為有戰爭,就意味著有戰功,有戰功就有意味著能夠升遷。
至於可能的受傷甚至死亡,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可怕的,當兵的第一天起,他們早就有這種覺悟。
也正是這個原因,當聚將鼓被擂響的時候,士卒們不僅沒有畏懼,反而一臉的渴求。
求戰!
“大人!”
“黑山大營共五千兵馬,實際到五千,已經集結完畢,還請大人訓話!”
楊壽是青龍大營的將官,也是四營之首,故而在所有人集結完畢之後,他第一個走出隊伍,身體筆直的戰立在司徒刑麵前,聲音肅穆的說道。
司徒刑沒有立即回複,而是目光落在條案之上的黃香上。
隻見那根黃香並沒有徹底的燃儘,還有大約五分之一的樣子。
他這才抬起頭,目光巡視全場,見四營兵馬衣甲整齊,麵色肅穆,最重要的是所有人的臉上都流露出求戰的心思。
他在心中不由暗暗的點頭,看向四位將官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滿意之色。
“不錯!”
“真的非常不錯!”
“短短時間,將這些士卒訓練成這樣,已經十分不易。”
輕輕的點頭之後,司徒刑這才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聲音好似炸雷一般說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黑山之中的妖邪,竟然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攻擊百姓,擄走少女!”
“實在是膽敢妄為!”
“也是不將本官,不將朝廷,不將眾位將士放在眼裡。”
“麵對這樣的妖邪!”
“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司徒刑的話好似有著某種說不出的鼓動性,本就一心求戰的士卒眼睛頓時變得熾熱起來,有好似受到了某種屈辱,大聲的怒吼道:
“戰!”
“戰!”
“戰!”
“戰!”
雖然隻是一個字,但是卻將所有將士的心聲表達的明明白白。
那就是用一戰來捍衛自己的尊嚴。
用一戰來威懾四周的宵小。
隨著士卒們的高聲呐喊,空中的軍氣陡然好似開了鍋的水一般翻滾起來。
青龍!
白虎!
朱雀!
玄武!
四個瑞獸在空中依次出現,並且都頭顱向天,發出憤怒的吼聲。
“大人!”
“討伐黑山鬼王,此事是不是應該告知一下城隍?”
楊壽看著一臉求戰的士卒,以及熾熱的氣氛,整個人頓時好似被打了雞血一般,本來發青的臉色也變得赤紅。
但是,他猶豫再三,還是上前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和司徒刑小聲的請示道。
“此事你不說,本官也會如此做!”
“來之前,本官已經將文書準備妥當,等大軍開拔祭祀軍主之時,將文書焚毀,告知陰域。”
“讓杜城隍也派出陰兵,和我們共同開拔,共同討伐黑山鬼王,定然要救出被他擄走的少女!”
司徒刑眼睛一滯,但隨即輕輕的點頭,笑著說道。
“大人想的周全!”
“是小的多慮了!”
楊壽見司徒刑早有準備,不由訕訕的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知北縣已經多少有些動蕩的跡象,此次討伐,隻需成功。。。。”
司徒刑沒有怪罪,但是他的臉色陡然變得肅穆,對著楊壽異常鄭重的說道。
“否則。。。”
楊壽的眼睛不由的一滯,仿佛也是想到了什麼,最後重重的點頭,一臉肅穆的說道。
“大人儘管放心!”
“末將保證,此次討伐必定大獲全勝!”
“否則願意提著人頭來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