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為什麼不前進了,而且還結成如此古怪的陣勢?”
武士統領站在懸崖之上,俯視下方,一臉的詫異和不解。
因為司徒刑的兵馬並沒有和他預期的那樣進入峽穀,而是就地駐紮,並且壘砌土台,一個身穿銀甲,麵色好似冠玉,年歲並不是很大的小將站在土台之上,不停的揮舞手中的紅旗。
一隊隊打著不同顏色旗幟,身穿不同顏色鎧甲的士卒,竟然在旗幟的指揮下快速的奔跑起來,也因為他們快速的奔跑,大地上竟然慢慢的升起一層雲煙。
不論是土台,還是士卒,竟然都隱藏在雲霧之後,任憑他如何窮極目力,都沒有辦法看清楚。
“這是怎麼了?”
“難道他們發現了什麼不成?”
武士統領看著下方的異變,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狐疑之色,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可能的!”
“他們怎麼可能有所發現?”
“統領!”
“他們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否則,怎麼會如此?”
旁邊的武士一臉好奇的問道。
“這。。。”
“這不可能啊!”
“我們已經非常的小心,而且我們身上也塗抹了宗門秘製的膏藥,將自身的氣息收斂到最低!”
“怎麼可能被發現?”
武士統領眼睛不由的一滯,但是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否定道。
“那是為何?”
其他武士看著下方的變化,也是一頭的午睡,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司徒刑等人放棄原定的計劃,改為駐紮。
而且,他們雖然不認識下方的陣勢,但是僅憑氣勢,就不難發現,這必定是一個惡陣。
“統領。。。”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武士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下方,有些無奈的說道。
“既然他們不通過斷崖,那麼我們以前的布置也都做了無用功!”
“讓弟兄們都出來休息一下。”
“從早晨到現在,就沒有好好休息!”
“現在,隻有等到晚上,他們人困馬乏之時,我們借助地利的優勢,從高向低殺下。必定能夠將他們擊潰!”
武士統領站在懸崖上,借助樹木隱藏身體,小心的觀察了半晌,理智的放棄了直接和大軍發生衝突的想法。重重的說道。
“諾!”
“諾!”
“我等謹遵上命!”
其他武士聽聞不用和大軍正麵衝突,自然不會有所意見,重重的點頭,一臉肅穆的答應道。
“統領!”
“我看下麵的小將,甚通軍陣之法,弟兄們恐不是對手。”
一個有些上了年齡的武士,仔細的觀察半晌之後,麵色頓時變得難看不少,有些擔憂的說道。
“各位不用擔憂!”
“按照我等和黑山鬼王的約定!”
“夜晚之後,黑山鬼王就會派出鬼軍參戰!”
“到時候,我等兩方勢力共同碾壓府兵,就算不能全勝,也定然能夠全身而退!”
武士統領看了一眼下方,頓時滿臉自信的說道。
“如此甚好!”
聽到武士統領的計劃,其他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鬼兵和宗門武士同時出擊,就算司徒刑在神通廣大,也難以招架。
而且,還是晚上,有心算無心。
這種情況,怎麼可能失敗?
。。。
就在他們正在算計司徒刑之時,司徒刑等人也在中軍大帳,麵色凝重的看著四周的山形地勢。
“大人!”
“這些賊寇居高臨下。”
“我等本就處於劣勢。。。”
“如果他們真的從上麵衝下來,借助俯衝之勢,我等必定會陷入被動。”
“而且末將懷疑,此事必定和黑山鬼蜮脫不了乾係,到時恐怕。。。。”
薛禮坐在司徒刑一旁,麵色凝重的看著沙盤,有些擔憂的說道。
眾人的麵色也差不多,大家都是軍伍之人,自然明白地利的重要性。
畢竟《孫子兵法》開篇就講,天時不如地利。。。
“恩!”
司徒刑輕輕的頷首,眼睛中神光閃爍,顯然,他也想到這點。
就在諸將沉默之時,立於中軍大帳外的一個旗幟竟然被一陣怪風刮斷。
嚇的周圍幾個士卒急忙閃避,才沒有被落下的旗幟砸落。
“這?”
中軍大帳內的將領一臉詫異的看著外麵,他們的眼睛中都流露出震驚之色,更有人好似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變得發白。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噩兆,出師未捷身先死?”
“否則,中軍大帳外的旗幟怎麼會被怪風刮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