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的老管家垂著手,指甲烏黑,好似護衛一般站立在他的身後。
“王伯!”
“隨著修煉,我們的肉身越來越僵硬。。。”
“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劉子謙那般不人不鬼的怪物。。。”
感受著體內越聚越多的屍氣,王大愚本來就鐵青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有些擔憂的說道。
“少爺不用擔心!”
“隻要老爺從府城回來,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不論是司徒刑,還是劉子謙,都不過是跳梁小醜。。。”
王伯緊閉著的眼睛陡然睜開,流露出一抹嗜血的猩紅,信心滿滿的說道:
“劉子謙雖然沒按好心!”
“但是,這個功法的確神異。。。”
“老奴隻要在潛心修煉一段時間,就能突破養屍的境界!”
“到了那時,就算白日,也能隨意行走。。。”
“到了那時,老奴定然要將衙門中人,全部斬殺,吸乾他們全身的血液。”
“沒錯!”
仿佛是受到了某種刺激,王大愚的眼睛中也流露出一抹猩紅,一臉殘忍的說道:
“一定要吸乾他們的血液!”
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
一股太陽餘溫傳入密室。
不論是王大愚還是王伯都是下意識的後縮身體,仿佛他們對外貌的驕陽十分的厭惡,以及畏懼。
“誰!”
“怎麼這麼沒有規矩!”
“壇主,已經三令五申,沒有重大的事情不許打擾,你聽不懂命令麼?”
看著一臉訕訕的農家漢子,麵色黝黑鐵青,好似鬼魅的王伯陡然躍步上前,一臉猙獰不滿的吼道。
“王伯!”
“不是小的狗膽!”
“這次真的是有大事發生。。。。”
“這位是神教潛伏在軍營中的細作。”
“是他有要事稟報壇主!”
農家漢子看著麵目猙獰,眼睛中有嗜血光芒的王伯,下意識的後退,將軍伍漢子推出,大聲的說道。
“是你有事情要稟告壇主?”
王伯的腦袋有些僵硬的扭轉,看著帶著鬥笠,滿臉絡腮胡的軍漢,聲音陰仄仄的說道:
“如果膽敢戲弄壇主。。。”
“你今日就不要想離去了。。。”
軍伍大漢看著王伯和王大愚嗜血,好似惡狼吸血蝙蝠一般的目光,心中不由的就是一惴,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小的不敢!”
“外麵的確是有大事發生!”
“這才冒險脫離軍營,回老家報信!”
“說!”
王大愚端坐在太師椅之上,身體僵硬,坐姿看起來出奇的古怪。
“啟稟壇主!”
“北郡張家父子作亂,府兵不能鎮壓。”
“所以總督霍斐然,給縣主司徒刑寫了親筆信,以及黃金令牌。命令他速速帶兵勤王。。。”
“司徒縣主,已經決定發兵北郡!”
端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的王大愚眼睛陡然睜開,有些難以置信,又有著說不出驚喜的追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
“知北縣的府兵會被調離?”
“整個縣城守衛力量會出奇的空虛?”
臉上長滿絡腮胡軍伍漢子重重的點頭,一臉肯定是說道:
“是的!”
“壇主!”
“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四營都會如數開拔!”
“到了那時候,城中隻會留下數十個衙役維護治安!”
王大愚看著軍伍漢子一臉篤定的神色,眼睛中的亮光不由越來越濃,但還是仔細的追問道:
“消息是否可靠!”
軍伍漢子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著實可靠!”
“現在軍中夥夫正在趕製口糧。。。”
“而且聽說司徒縣主正在和各個豪族斡旋,希望他們能夠提供一定的軍糧。”
“而且,小的有一次無意間聽到將領聊天,說是一個星期後,大軍將會開拔。”
“經過兩日的急行軍。。。就會抵達北郡戰場!”
“太好了!”
聽軍伍漢子這樣說,王大愚頓時興奮的躍起。重重的拍手:
“真是無生老母保佑!”
“隻要府兵調離,內部必定空虛,隻要我等趁機起事,定然能夠將整個知北縣收入囊中。”
“到了那時,不論是知北縣的百姓,還是司徒刑都要由我們拿捏!”
“王家被毀之一炬的仇,也就算是報了!”
“少爺說的是!”
好似護衛一般的王伯,眼睛中也流露出興奮之色,重重的說道。
“天賜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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