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難得是,這首詩蘊含了強大的戰意。
轟!
隨著司徒刑最後一筆落下。
一道白色的痕跡從司徒刑的軍營中蜿蜒出來,好似長龍,又好似星河一般向前延伸。
“這是什麼?”
不論是士卒,還是身穿鎧甲的將軍都是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以肉眼可見速度延伸的光帶,眼睛中都充滿了疑惑和茫然。
“好冷!”
“是冰河!”
“冰麵足足有數層後,根本不可能鑿穿!”
感受著冰河的蜿蜒,還有他上麵附著的寒冷,每一個將士的臉色都變得鐵青起來。
冷!
實在是太冷了!
現在的天氣因為下雨的關係,感覺有些寒意。
但畢竟夏天剛剛結束,天氣還沒有冰冷到穿棉衣的地步。
所以,每一個兵甲穿著的都十分單薄,現在陡然出現一個冰河,他們怎麼可能不感覺到寒冷。
“將軍!”
“不好了!”
“前方陡然出現一道蜿蜒的冰河!”
“我們的人準備不足,被凍傷了不少。。。”
傳令兵有些匆忙的跑到中軍大帳,向張子健彙報到。
“什麼?”
“冰河?”
“現在不過是六月,怎麼可能有冰河的存在?”
“難道這就是司徒刑寫這首詩的目的?利用冰河凍傷士卒,阻攔我們前進?”
張子健聽到士卒的彙報,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滯,有些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道。
“文人呢?”
“我們的隨軍文人呢?”
“讓他們也作詩,一定要將司徒刑的氣勢壓下去!”
突然,張子健好似反應過來,有些大聲的喊道。
“將軍!”
“那些文人也做了幾首詩詞。”
“但是和司徒刑的出郡詩比起來,相差甚遠,根本沒有辦法阻止冰河的蔓延。”
“現在冰河已經蔓延到了轅門,而且還在以驚人的速度向中軍大帳這邊延伸!”
聽到張子健的怒吼,那個士卒的臉上不由的流露出一絲苦笑,滿臉無奈的說道。
哢!
哢!
哢!
就在這時,空中陡然傳來一陣陣冰麵破裂的聲音。
張子健急忙衝出中軍大帳,隻見一道白痕閃爍著亮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中軍大帳蔓延過來。
幾個士卒躲避不及,竟然被寒氣凍僵,好似冰雕一般屹立在那裡。
“該死!”
“一定要攔住他!”
轟!
就在這時,眾人耳中陡然傳來一陣戰馬的嘶吼聲,一匹匹全身披著鐵甲的戰馬,好似潮汐一般向張家大營衝去。
這是什麼?
一個個被寒氣凍得有些發僵的士卒,臉色詭異和難以置信的看著空中。
隻見一個個身披鐵甲,隻露出眼睛鼻子的武士,高舉著屠刀,好似死神一般降臨。
“殺!”
“殺!”
“殺!”
噗!
噗!
噗!
一個個張家的士卒,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變成了無頭之鬼。
冰河,鐵馬!
成了無數人心中的噩夢。
“不要慌亂!”
“不要慌亂!”
“這些都是假的,是文氣戰詩的效果,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大家不要慌亂,要穩住陣腳!”
看著明顯有幾分慌亂的大營,主將張子健不由的高聲怒吼道。
“不要慌亂!”
八大校尉聽到張子健的聲音,心中頓時安穩了不少,在他們的安撫下,本來有幾分慌亂差點炸營的軍隊也安穩了下來。
“詩詞的力量,堅持不了多久!”
“下麵就看你們的了!”
司徒刑目光從鐵馬冰河上收回,看著早就做好準備的夏海波等人重重的點頭,期盼的說道。
“請大人放心!”
“我等必定不負大人所托。。。”
夏海波感受到司徒刑目光中的期許,沒有任何猶豫的重重點頭,麵色肅穆的說道。
“好!”
“剩下的事情就拜托諸君了!”
司徒刑見死囚營武士都做好了準備,也不贅言,重重的點頭,示意兵甲將轅門大門推開。
並且十分隱晦的做了一個動作,小聲的嘀咕道:
“軍法如山!”
“聞鼓必進!”
轟!
就在他話語落地的瞬間,空中那張象征軍法,麵積要比法網小上不少的青色網絡陡然顫動起來,一絲絲青色的氣息瞬間落下。
本來心中還有幾分惴惴的夏海波等人,心中陡然浮現出無限的勇氣,仿佛,那八千兵馬不過是木雕石塑,不堪一擊。
“殺!”
“殺!”
“殺!”
“將軍!”
“知北縣大營的轅門打開了,有一隻軍隊衝了出來!”
聽到探馬的回報,張子健的臉色頓時變得肅殺起來,沒有任何猶豫的站起身形,高舉武器怒吼道。
受他刺激,八大校尉也都是昂後向天,好似瘋癲一般怒吼。
沉重,被冰塊封住,閃爍著寒光的大門被用力的推開,一個個身穿鎧甲,手持兵刃的甲兵,在八大校尉的帶領下好似潮水一般衝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