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泗水縣縣尉,卻算計同僚,導致知北縣府兵差點嘩變!”
“幸虧本伯處置妥當,這才鎮壓下去!”
“但就是如此,知北縣府兵和大營也有了隔閡,在司徒刑回營之前都是聽調不聽宣!”
“下官有罪!”
“下官該死!”
“是下官處置不當才引起諸多事端,還請大人責罰!”
劉季見忠勇伯楊林態度有所緩解,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喜色。並且十分隱晦的給曹騰使了一個眼色,希望他能夠從中斡旋,幫他度過難關。
曹騰看到劉季求救的眼神之後,,臉色不由的就是一滯。他不是不想出麵斡旋,而是沒有想好,應該如何出麵。
畢竟,現在是戰時,最重穩定。
就算劉季有再多的理由,也不應該貿然算計知北縣府兵,更不應該影響到大局的穩定。
正如忠勇伯楊林曾經說的一句話。
這個世上本來就沒有對錯。
凡是對戰事有利的事情,就算是錯的也是對的!
凡是對戰事有害的事情,就算是對的也是錯的。
劉季貿然算計樊狗兒,想要和曹家兄弟裡應外合收繳知北縣府兵的指揮權。
這個事情在曹騰看來,本沒有對錯。
但,他錯就錯在,不僅沒有將樊狗兒斬殺,反而讓他殺了曹家兄弟,逃脫回營。
更讓知北縣府兵對中軍有了戒心。
以後不論是劉季,還是忠勇伯想要剝奪知北縣的兵權,都是困難。
這個結果是,忠勇伯楊林不能接受的。
也正是這個原因,忠勇伯楊林必定要懲處劉季。
想到這裡,曹騰的眼睛不停的閃爍,顯然他的內心十分猶豫,不知是不是應該出麵。
“既然你也認罪!”
“那麼本伯就罰你。。。。”
聽著忠勇伯楊林那肅穆的聲音,劉季的臉色不由的微變。
顯然,被懲處已經成為定局。
到了此時,劉季再也顧不得其他。
隻見他絲毫不避諱他人,好似傳遞信息一般,手指突然有規律微微曲伸。
其他人的眼睛不由的圓睜,但是任憑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明白劉季這個手勢究竟是什麼意思。
因為這套手語,隻有曹騰和劉季才懂得。
“這!”
“萬兩黃金,這怎麼可能?”
曹騰的眼睛頓時收縮,臉上更是流露出難以置信的之色。他怎麼也想不到,劉季為了自己的前程,竟然會下這麼大的血本。
不過,他哪裡來的萬兩黃金?
曹騰對劉季的家世還是有所了解的,北郡豪族劉家的嫡子,排行老三,所以得名劉季。
從小就是一個好吃懶做的浪蕩公子,前年因為得罪司徒刑,被發配泗水縣。
在那裡不僅沒有收斂性子,反而越發的胡作非為。
這次如果不是範進喜大攻心,得了癔症,其他人疏於戰陣,他是絕對沒有機會領軍的。
說實話,曹騰雖然是一個佞臣,但是從內心,他對劉季這樣的人還是看不上眼的。
如果不是他孝敬還算及時,他絕對不會在忠勇伯楊林麵前為他美言。
今日,劉季惹了紕漏,楊林想要殺雞儆猴,他本不想出麵。
但是劉季的動作,讓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遲疑。
“不過是一浪蕩公子!”
“諒他不敢騙曹某!”
仿佛是想到了什麼,曹騰的眼睛中頓時浮現出一絲垂涎,心中暗暗的說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