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人說的問題的確存在。”
“司徒刑在這幾人中,勢力最是弱小,但卻最是純粹,和大乾氣運瓜葛最小。。。”
“就算大乾國祚真的斷絕,也對他沒有多少影響。”
“而且此人素來有大誌,知北縣一地,被他治理的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可見此人有斑斑大才”
“而且,司徒刑這人麵相清貴。”
“將來就算不能成王成帝,也必定能夠主政一方,成為新朝重臣!”
“這樣的人物值得我等投靠!”
還沒等韓信回答,呂太公就接過話茬,繼續說道。聽著呂太公之言,韓信輕輕點頭,顯然對此十分的認同。
其實他此時內心多少有些後悔。。。
早知,司徒刑有今日這麼大的造化,他又何苦投靠劉季。
落下一個三姓家奴的惡名。
而且為了此事,父女兩人更是心中有了嫌隙。要知道,他一生無子,呂氏姐妹就是他所有的希望。
相對而言,他對呂雉的期望要遠高於呂素。
恐怕也正是這個原因,他對呂雉的要求非常的高。。。。
也正是這個原因,他才會想儘辦法,為她尋找一位命格貴重的如意郎君。
甚至,某種程度上,形成了執念。
否則他也不會執意讓呂雉嫁給真龍之主劉季。
沒想到這個真龍之主竟然如此的不堪造就。。。。。
不僅貪生怕死,而且翻臉無情,自私自利!
現在他的心中充滿了慶幸,幸虧呂雉沒有答應。
如果呂家和劉家,兩家真的成了姻親。氣運連接在一起。。。
那麼就算知道劉季此人無情,而且這條路不通,也隻能一路走到黑了。。。要麼成王,要麼敗寇。
沒有第三種選擇。
想到這裡,呂太公的的臉上不由的流露出一絲慶幸,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後怕,自己真是被豬油蒙了心,怎麼就看上了劉季這個痞賴。
同時,對呂雉又升起一絲難掩的愧疚。
如果不是自己這個父親執意,恐怕她也不會如此為難吧。。。
可以想象,呂雉這些時日,經受著什麼樣的煎熬。
多種情緒混雜在一起,就算是呂太公閱曆豐富,也一時難以自己。
不過,好在大錯並沒有鑄成,呂雉還在黑山軍營之中。有著司徒刑的照拂,將來必定會享儘榮華。
憑借這層關係,就算看司徒刑心中再是不悅,也不能對呂家如何。
並且他心中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將韓信,蕭何,以及泗水縣府兵全部送給司徒刑,作為投名狀。
到了那時,他們呂家必定會重新登上司徒刑這艘大船。
想到這裡,他本來有幾分混濁的眼睛中,陡然射出一道精光。。。。
這份禮物可是不輕,司徒刑定然會欣喜若狂。
要知道,不說泗水縣府兵。。。
韓信和蕭何都是有大本事的人。而且素來忠義,如果不是劉季拋下眾人,自己逃竄,就算呂太公費儘口舌,也絕對沒有辦法動搖他們的心智。
快!
一定要快!
要趕在劉季返回之時,說動二人。並且一起去投靠司徒刑。
按照他對劉季的了解,此人必定沒有遠去。
等戰場形勢明了之後,劉季肯定的回轉,而且大言不慚,不知羞恥的將所有功勞儘數攬在身上。
“司徒大人,現在得了大秦金人,論戰力僅在三大宗師之下!”
“這樣的高手。。。”
“隻要他不隕落,不造反。”
“不論是新朝還是舊朝,都不可能等閒視之,必定會極儘所能拉攏。。。”
“我等如果在他的麾下,必定不會吃虧。”
“而且,據呂某所知,司徒大人有著識人之明,不論是楊壽,還是樊狗兒等人都是他發掘於微末之間。老朽知道兩位都是人中翹楚。”
“如果因為劉季之事情,受到牽連著實可惜。。。。”
呂太公見韓信有些意動,決定再加一把火,聲音肅穆的說道。
“大丈夫生於世間,豈能碌碌無為?”
“這。。。。”
韓信著實意動,但是又恐此舉唐突,不被司徒刑所接受。到了那時,真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蕭何麵色陰沉,從內心講,他是一個君子,對劉季的做事手段,小人行徑非常的不認同。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缺點,可以輔佐,但絕對不能自己主事。否則,必定會大敗。
也正是這個原因。
泗水縣縣令範進中風之時,他本有機會自立。。。
他不但婉拒,反而將劉季推出,讓他成為主官。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是劉季的貴人。本應不應該反叛。。。
但是司徒刑的才能,他素來有耳聞。
此人乃是真正的國士,而且學問高深,談吐文雅,暗合他心目中的主公形象。。。。
如果,真的能夠跟隨司徒刑,的確要比現在強上很多。
但是他又不想背負三姓家奴的罵名,索性嘴唇緊閉,枯坐在那裡。
“兩位不必擔心。。。”
“老夫出身知北縣。”
“和司徒縣主還算有幾分交情。。。。”
“老夫這就去求見。”
呂太公眼睛閃爍,將兩人的表情儘收眼中之後,這才重重的點頭,嘴角上翹,輕輕的一笑。
“那就勞煩太公了!”
和蕭何不同,韓信此人就要直接不小,心中做了決定,也就不在猶豫,起身拱手行禮,滿臉肅穆的說道。
“諸位不用擔心。”
“此事乃是老夫本分。。。”
呂太公也是急忙站起身形,回禮之後,麵色肅穆的說道。
“兩位在此,等候呂某好消息就是。。。。”
“那司徒縣主,不是庸碌之輩,胸襟更是廣大。”
就在三人做出決定之時,正在空中站立,看著下方交戰的司徒刑,陡然感到一股大力傳來,一團氣運竟然無由來的從天而降。
本來隱藏在氣運當中的錦鯉,得到這股氣運的加持,神色變得更加精神。
氣勢也隱隱提高不少。。。
反而,對麵的蛟龍因為接連受到重創,已經保持不了龍身,尾巴等處已經折斷,全身也是到了潰散的邊緣。。。
“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股氣運究竟是從何處而來?”
司徒刑站在空中,憑借高度優勢緩緩的看著四周。一個個可能被他排除,最後他的眼睛落在泗水縣大營上空,再也挪不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