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楊壽和韓信才打算讓蕭何出麵,這樣不論結果如何,都不會傷了大家的和氣。
楊壽和韓信雖然沒有明言,但是蕭何是通透之人,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其中的訣竅。
在他看來,懲處樊狗兒是勢在必行。
但是誰來執行,就大有學問了!
罷了!
罷了!
反正自己也不是軍中之人,也從來沒有想過染指軍務,自然也不怕得罪樊狗兒,既然如此這個惡人,還是自己來當吧?
想來,以司徒大人的英明,自然曉得自己的為難,定然不會怪罪。。。
想到這裡,蕭何重重的點頭。當仁不讓的上前,坐在楊壽和韓信的中間。
楊壽和韓信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滯,但是他們並沒有反對,也沒有說什麼。
眾人雖然感覺詫異,見楊壽和韓信都沒有出言反對,他們自然不會多事,
正如楊壽所說,蕭何雖然不是出身軍伍,但他是司徒刑親自敕封的監軍。
論地位不再楊壽和韓信之下,而且某種程度上,他代表了司徒刑,有鉗製諸軍的權利。。。
因為蕭何不願意攬權,懂得分寸,知道進退,從來不給乾涉軍務,這才存在感不高。
“此事雖然怪不得樊狗兒,但是大錯已經鑄成,不懲罰,對不起枉死的將士!”
“本官判處樊狗兒三十軍棍,以儆效尤!”
“你可心服?”
蕭何從帥案上取出一支令箭,麵色肅穆的看著樊狗兒,高聲問道。
“一將無能你,累死三軍!”
“末將心服!”
樊狗兒想到被鬼軍屠戮的將士,臉上不由流露出心痛之色。
“好!”
“既然心服,那就執行!”
“軍法官何在?”
隨著蕭何的命令,兩個身體粗壯的軍法官陡然上前,將樊狗兒死死的按在板凳之上,粗壯的板子重重的拍落。
啪!
啪!
啪!
軍棍是實木製成,表麵上蒙上一層鐵皮是,十分的沉重,就算是軍法官刻意手下留情,棍棒的威力也十分驚人。
不過幾下,樊狗兒的後背已經被綻開,一絲絲鮮血染紅了盔甲。
“真打啊!”
薛禮等人看著地上的血漬,臉上不由的流露出一絲驚色。
他們沒有想到,蕭何竟然真的處罰樊狗兒,而且處罰的如此之重。
要知道,此事真的怪不得樊狗兒。
但是他們也明白,軍無戲言。
樊狗兒領軍出征,大敗而回,而且讓很多將士埋骨他鄉,不論是從哪個角度考慮,都必須受到責罰。
否則人心渙散,那可真要出大問題了。
這也是蕭何下狠手責罰樊狗兒的原因,在軍旅之中,最重要的就是紀律,有功要賞,有過也要責罰。
他懲處樊狗兒,就是要明軍紀。
就是為了讓眾人感到畏懼,隻有這樣,將士們才能悍不畏死。。。
空中本來有些鬆散的法網,也在杖刑中重新變得緊密起來。一道道青銅色的絲線垂下,將整個軍營網絡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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