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劉季那廝竟然瞞天過海,想要偷襲黑山。程度將計就計,請君入甕,將數萬大軍坑殺!”
“劉季實力大損,狼狽逃回北郡!”
聽著傳令兵的報告,蕭何的眼睛不由的收縮,滿臉震驚的說道。
“好險!”
“好險!”
“幸虧程度技高一籌,否則,現在黑山危也!”
“這位程先生真不是常人。”
“真恨未曾謀麵,否則定然要和他抵足而眠!”
“可惜!”
“實在是可惜!”
“還是讓劉季那廝逃脫了。。。”
“否則,整個北郡都會落入我等囊中!”
司徒刑有些可惜的搖頭,滿臉唏噓的說道。
“大人!”
“現在北郡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創,隻要我等兵出黑山,對方定然沒有辦法招架。到了那時,整個北郡,都會落在大人手掌之中!”
相對於司徒刑的唏噓,蕭何的眼睛卻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到火槍營建功立業的時候了!”
司徒刑眼睛迷離,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好似呢喃的說道。
“火槍營!”
聽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蕭何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縮。
火槍!
火藥!
是知北縣最大的秘密,就連樊狗兒等人都不知曉。
早在數年之前,司徒刑就派人暗暗研究火器。
不知是規則不允許,還是大乾人對於火藥的研究比較落後,用了整整數年時間,才完全研究成功。
耗費的人工物力,根本沒有辦法計算。
不過好在,一切都是值得的。
火器的威力,遠超眾人的想象。
一隻百人訓練有素的火槍兵,可以輕易的戰勝數倍的敵人。
還有威力巨大的紅衣大炮,不論是堅固的城牆,還是高聳的工事,在他麵前,都好似紙張一般。
也正是這樣原因,不論是司徒刑,還是蕭何,都將火槍營當做最後的底牌,輕易不願意動用。
就連北伐這樣的大事,都沒有讓他們參與。
“大人!”
“真的要出動火器營?”
“他們可是咱們最後的底牌。。。”
“每一個都是我們的心血!”
看著滿臉肅穆的司徒刑,蕭何有些遲疑的說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火器營,本官何嘗不知火器營的珍貴。”
“正因為如此,才要讓他們出動!”
“北郡這次損失慘重,城內的兵甲大多損耗,所依仗著,無非就是城高溝深,而且我軍在戰役中,損失不小。。。憑借現有的兵力,根本沒有辦法突破北郡防線。”
“也正是這樣,劉季才敢有恃無恐!”
司徒刑聲音幽幽的說道。
“沒錯!”
“我知北縣的兵馬大多都在外域!”
“現有的兵甲,又因為連日鏖戰的關係,早就疲憊不堪!”
“按照我們的常規實力,根本沒有能力突襲北郡!”
“也正是因為有著這個認知,北郡的防務並不是太嚴密!”
蕭何輕輕的點頭,滿臉認同的說道。
“嘿嘿!”
“那麼本官就給他來個出其不意。”
司徒刑看了一眼蕭何,先是冷笑兩聲,見蕭何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之後,這才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