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白發,身體乾瘦的楊思光雙目緊緊的黏在書本之上,看到精彩之處,好似品嘗到瓊漿玉液,竟然搖頭晃腦起來。。。
他的手掌,更是下意識的拿起毛筆,想要將心得體會寫下來。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
他雖然心有所得,好似明悟了什麼,但是想要寫出來卻是千難萬難,嘗試數次都沒有成功,最後楊思光長歎一聲。
有些不舍的,輕柔的將書本合上。。。
“司徒刑不愧是儒家的新聖人!”
“一本《傳習錄》將儒家精華說儘。。。”
就在楊思光滿臉感慨之時,臉色赤紅,滿身酒氣的楊少怡在下人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
看著身體不穩,有些跌跌撞撞的楊少怡,楊思光的眉頭不由的輕皺,眼睛中也流露出幾分不渝。
“酒醒之後,將《禮記》抄寫百遍!”
“這等失禮,如何能夠成就大事!”
楊少怡沒想到,剛進門,就遭到當頭棒喝,臉色不由變得發白,他不敢反駁,隻是低頭。。。不過眼睛中多少有些不忿。
“這本《傳習錄》實在是太好了!”
“剛才為父略有所得,可惜,可沒有辦法書寫下來。。。”
看著書案上的傳習錄,以及潔白好似雪花的紙張,楊思光不如可惜遺憾的搖頭說道。
“父親!”
“那司徒刑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
“他寫的書,能有什麼精華。。。。”
楊少怡看著《傳習錄》,心中難免不服,少有的反駁道。
“孽障!”
“聖人之名,豈是你能夠直呼的?”
“司徒聖人的學問,好似高山一般,讓人仰之,你這個孽障,不過是讀了幾天書,竟然敢口出狂言!”
“怪不得為父在頓悟之時,被人打斷!”
“原來是你這個孽障,在背後詬病聖人!”
剛才還好像好好先生一般的楊思光陡然被激怒,聲音也變得高亢起來:
“孽障!”
“你給為父過來跪下!”
“這!”
看著暴怒的楊思光,楊少怡心中多少有些畏懼,更有著說不出的遲疑,就這一絲遲疑,讓楊思光變得更加生氣。
“孽障!”
“你還得抗命不成?”
“還不過來跪下!”
看著滿臉陰鬱的楊思光,楊少怡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幾分恐懼。
雖然不願意,但還是規規矩矩的跪倒在地,而在他前麵的,不是楊思光,而是一本書。。。
這樣的事情隻是個例。。。
但是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隻有一例。。。
很多年輕人口無遮攔,回到家之後,就被長輩禁足,處置。。。
更有的,直接被送到官府,受到刑法。
在他們心中,司徒刑是聖人,是絕對不能被玷汙的。。。
司徒刑不知外麵的發生的事情,就算知道,他也隻會化作一笑,淡然處之。。。
七月二十五
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日子,但是,對北郡來說,卻是意義重大。
因為今天,北郡之主司徒刑,會敕封前任總督霍斐然為城隍。。。
這件事,在宗門之中引起了很大的風波,又因為司徒刑和霍斐然特殊的身份,就連儒家也派出了一位亞聖,進行觀禮。
說是觀禮,不如說是闡明儒家的態度。
霍斐然敕封之事,不容任何人破壞。。。
如果有人不知死活,儒家不介意施展雷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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