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怎麼可以如此無禮?”
“朱某可是有功名在身的儒生!”
“爾等這樣胡作非為,就不擔心觸犯國法,朝廷震怒麼?”
朱秀才經過短暫的迷茫之後,快速的冷靜下來,不無憤怒的嗬斥道。
“嗬嗬!”
“胡作非為?”
“觸犯國法?”
“朝廷震怒!”
“好一張伶牙俐齒!”
“朱秀才,你且抬頭,看看老夫是誰?”
聽著朱秀才義正言辭的嗬斥,傅舉人氣極反笑,聲音冰冷的嗬斥道。
“什麼!”
“座師!”
“怎麼會是你?”
當朱秀才借助火光看清傅舉人的容顏之後,臉色不由的大變,聲音中也充滿了震驚,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嗬嗬!”
“老夫倒要問你!”
“為什麼會是你?”
聽著傅舉人那若有所指的問話,朱秀才的眼睛不由的微變,臉色也變得不自然起來。不過,他還是心存僥幸的說道:
“晚生不明白座師的意思!”
“這麼說來,你是不打算招供了?”
看著滿臉抵觸,明顯不想要招供的朱秀才,傅舉人不由的冷笑一聲,滿臉不屑的嗬斥道。
“座師!”
“晚生真的不知您說的是什麼事情。。。。”
看著傅舉人那陰沉的目光,朱秀才隻感覺自己的後背一陣陣的發麻,心中更是惴惴,忍不住想要將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部拖出,但是到最後他還是緊咬著嘴唇,始終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罷了!”
“罷了!”
“既然你如此的冥頑不靈,那麼就不要老夫心狠!”
看著緊咬嘴唇,不吭一聲的朱秀才,傅舉人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失望之色。
有些蒼白的頭顱,更是微微的搖晃。。。
整個人透著一種悲涼。
看的眾人心中不由的一陣發緊!
“我儒家最重傳承!”
“也最重師道!”
“老夫一生雖然碌碌無為,但也在北郡做了幾十年的學政,門下弟子無數!”
看著慢慢從懷中掏出一份信筏的傅舉人,不知為什麼,朱秀才隻感覺自己的心不由的就是一揪,後背上的汗毛更是根根豎起,仿佛有什麼說不出的危險正在靠近。
“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有這種恐懼的感覺?”
“難道說,那種信筏,不是凡品?”
看著傅舉人手中的信筏,朱秀才的臉頰不由的抽搐,眼睛中更是流露出恐懼之色。
“師者,傳道受業解惑!”
隨著信筏的一點點的被展開。。。
一個個文字升騰而起,在空中凝聚成一片文章!
無數的繁華展開!
無數的星辰浮起!
在白色的文氣中,仿佛有無數的老夫子,在課堂之上,大聲的宣讀一本本經典。
無數的孩童坐在下麵!
不停的搖頭晃腦。。。。
一道看不見的秩序鎖鏈降下,將朱秀才全身纏綁!
更讓他全身的肌肉不由的就是一僵,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愣在那裡。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不停的瓦解自己的內心?”
“為什麼自己會有一種想要坦白一切的衝動?”
在這種未知的力量影響下,朱秀才的嘴巴忍不住張開,不過殘存的理智,還是告訴他,千萬不能吐露出所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