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位時,曾經說過,要照拂文家子孫!”
“所以。。。。”
文太君好似男子一般,下意識的撫摸自己的胡須,顯得是那麼的詭異,可笑。
但是,當場的人,卻沒有人敢發聲。
因為站在他們麵前的,是大乾之祖!
當年,太祖出身卑微,以三百兵卒起家,最後一統江山,成為真龍。。。
這等豐功偉績,就算在曆史上也是少有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
就算他早已經是曆史人物,但是卻沒有人膽敢輕視,更不要說嘲笑。
“回稟太祖!”
“文家兄弟仗著家族的勢力,在北郡之地欺男霸女,多有冤孽!”
“他二人到最後,更是狼子野心!”
“謀害朝廷的命官!”
“這樣的罪行,已經觸犯國法家規,如果不嚴懲,如何才能服眾!”
司徒刑雖然跪倒在地,但還是抬頭拱手,麵色肅穆的進言道。
“這個!”
“這個!”
聽著司徒邢的話,太祖好似非常的為難,捋胡須的動作,變得越發頻繁起來。
見太祖眼睛中竟然流露出遲疑之色,文家兄弟不由的大驚,臉上更是流露出恐懼害怕之色。
到了這個時候!
兩人在也顧不得尊卑,急忙跪著向前兩步頭顱重重的磕在地上,哀求的說道:
“太祖爺饒命!”
“太祖爺饒命!”
“不看僧麵看佛麵,還請太祖爺看在文家先祖的顏麵上,留下我兄弟一條性命!”
“是啊!”
“還請太祖爺看在先祖跟隨南征北戰,戰功無數的份上,留下我等性命!”
文虎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敢在裝大,跪在地上,不停的叩首,可憐兮兮的說道。
“這個!”
“這個!”
“文家先祖當年,對於大乾,的確有大功!”
“而且在清水河一戰,如果不是文家先祖英勇救駕,朕有可能已經隕落!”
“也就沒有今日的大乾江山。。。。”
“功大莫過於救駕!”
“所以朕當年,才承諾他們文家一門富貴!”
看著不停哀求的文龍文虎兩人,大乾太祖眼睛中流露出追憶之色,就連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可是,陛下當年並沒有賜下免死令牌!”
“現在文家兄弟犯下這等罪孽,理應受到懲處!”
司徒刑見大乾太祖好似被兩兄弟的話打動,急忙反駁道。
“話雖如此!”
“可是。。。。”
大乾太祖輕輕搖頭,滿臉為難的說道。
見大乾太祖好似有意偏袒!
文龍文虎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亮,臉上更是流露出得意,歡喜之色。
而蕭何等人卻是恰恰相反。
一個個都好似如喪考皮。
跪在堂下的眾人,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更有人的眼睛中流露出憤怒之色!
一種發自內心的悲憤,在堂上流淌。。。
“太祖您的意思是,饒過這兩個孽障?”
司徒刑豁然抬頭,眼睛直視太祖,好似大不敬的問道。
“司徒刑!”
“你放肆!”
大乾太祖感覺到司徒刑直視的目光,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聲音中也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惱怒。
眾人隻感覺心不由的就是一揪!
大堂之上更是好似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充滿了壓抑,以及憋悶的氣息。。。
“臣就算放肆,也要問上一句!”
不過司徒刑並沒有被太祖的氣勢壓倒,反而有一種越挫越勇的氣勢,一字一句的問道。
“咿!”
太祖有些詫異的看了司徒邢一眼。
他沒有想到,司徒刑竟然能夠抵擋住自己剛烈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