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劉季那廝狗急跳牆!”
“他又能如何?”
雖然大家都感覺蕭何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是,他們還是有些不信。
畢竟!
靈州兵馬都被牽製在前方。
而且,因為堅壁清野的策略,他們隻能困守,不能主動進攻。
再說!
就算靈州兵馬全部聚集在黑山,他們也不怕。除了添油戰術以外,沒有任何效果。
也正是因為這樣。
對於蕭何的警告,他們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沒錯!”
“靈州兵馬,雖然來勢洶洶!”
“但是他們畢竟是孤軍深入,而且糧草匱乏!”
“一旦遇到挫折,就會立即潰敗!”
“也正是因為如此!”
“靈州兵馬,大多在城池中困守,而不敢主動出擊!”
“蕭何大人!”
“你實在是多慮了!”
“劉軍候等人,就是煮熟的鴨子,飛不了!”
聽到其他人的話語,程度也是滿臉自信的說道。
在他看來!
劉軍候等人,就是煮熟了的鴨子,不論劉季等人如何折騰,都沒有任何效果。
“這!”
“這!”
聽著程度等人的駁斥。蕭何心中多少有些不滿。
要知道!
他現在才是司徒刑的謀主。
程度的話,多少有些犯上。
但是!
他也不得不承認,程度的話也有一定道理。
現在的北郡,看似處於弱勢。
大片疆土,被靈州侵占,但是實際上,北郡的軍隊卻在不停的收縮,積蓄力量。
如果一個張開的手掌,慢慢的握成了拳頭。
而靈州的軍隊,則恰恰相反!
他們不停的攻城略地,軍隊越發的分散。
勢如破竹的氣勢,也變得萎靡了不少。
此消彼長之下,每一個人對未來,都充滿了信心。
同時!
對於司徒邢的決定,也從內心感到佩服。
聽著雙方的辯駁,司徒邢並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好似木雕一般坐在上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就在蕭何,還有程度,誰也說服不了誰時。
司徒邢嘴巴才微微張開,從喉嚨深處發出一個威嚴,好似一錘定音的聲音。。。
“這個事情!”
“本官認為。。。!”
。。。
見司徒刑發話,不論是蕭何,還是程度,都急忙站直身體,眼睛中更是流露出希冀之色。
在北郡!
司徒刑的威望,遠超曆代總督。
也正是因為如此!
司徒刑的話,就是聖旨!
隻要他做出決定,整個北郡,都要無條件執行,就算是蕭何,程度等人也不敢違背。
不僅是蕭何,程度!
四周的將官,也都下意識的站起,滿臉肅穆。
隻等司徒刑一聲令下,整個北郡,就會像上了發條一般的機械,高速運轉起來。
隻是!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是!
就在司徒刑即將做出決定之時!
意外突發!
一股無由來的狂風席卷。
黃色的沙土,被刮起,讓天空都變成了黃色。
厚厚的帳篷,更是被吹的,不停顫動,好似隨時可能飛起一般。
嚇得士卒,急忙上前,用身體,壓住帳篷的邊角,這才平穩下來。
不過!
還沒等眾人平複心情。
大營外的一個旗杆,突然從中折斷。
赤色的旗幟,跌落到凡塵之中,發出一陣轟鳴!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