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間小室。
“噗——”
身材極為高挑的女人突然笑出聲來,然後再也克製不住儀態,一手拍著大腿放聲大笑,那頭亮眼的金發隨之舞動。
她笑得開懷,旁若無人。
除了笑聲回蕩之外,略顯昏暗的小室內倒是再無一人出言。
略顯昏暗的小室內擺了七八張椅子,第一排三張、第二排四張。
屋子前方是數十張屏幕畫麵——冥冥的黑鳥操術實時傳回後山的景象。
木屋兩側還站著幾位輔助監督,他們不停在黑板上塗塗改改,黑板上掛著京都和東京參賽的學生照片和名單——每個名字下還記錄了各自袚除“墨魷”的數量。
同時,不用多言就能發現,屬於京都的那塊小黑板上,參賽人數明顯更多。
——看起來甚至要有東京高專的兩倍了。
笑得岔氣的金發女人支起身子,勉強平斂笑意道:“還好按我說的來,讓京都的學生都參與進來,不然蘇澤一個人就要讓你們元氣大傷……雖說現在也好不到哪去——”
她盯著屏幕中闔眸打坐的少年,眸子裡充斥玩味情緒掃向身側的人。
坐在正中間椅子上的老家夥臉上褶子層層疊疊,眉毛胡子長到和龜仙人有一拚,他彎腰拄著手杖,並不言語。
“九十九,你多少注意下言辭!”第二排的壯年男人出言製止她的嘲諷,然而也不敢把話說得太過嚴厲。
他接著轉身看向蘇澤那塊屏幕,不滿道:“尋常比拚竟然還用上了領域,明明規則就說了不得重傷對手——”
與他隔了幾個位置的夜蛾正道正欲開口替自家學生辯解,誰知第一排的金發女人率先出聲。
而這個被說教的女人,也就正是九十九由基了——她毫不在意地揉了揉自己的金發,側著身子,一手搭在椅背上,接著開口道:“山野,你這家夥說話真不公平——京都的那個孩子不也用了新陰流的簡易領域?怎麼到高專這邊就要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