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咒靈日益猖獗的前提下,新增的特級術師幾乎立馬就被埋在鋪天蓋地的詛咒事件裡。
各地也往往會需要能「一錘定音」的頂尖戰力馳援。
——自己什麼時候也能強到那種程度啊?
真希小姐難免會這樣想。
畢竟「天與咒縛」的噱頭可是相當響亮的,但她目前的實力雖說“不俗”,但還遠不到一騎絕塵的水準。
——至少和已知最早的那位天與咒縛、脫離禪院家的伏黑甚爾相差甚遠。
和這位傳說中的人物相比,自己可能不管哪個方麵都差了不少吧。
蘇澤雖然不太忌諱提起這段往事,但她還沒有耿直到會追問這種……可能會讓雙方都不太自在的問題。
但沒有前人經驗可借鑒,她便無法準確得知,自己究竟是哪裡差了一腳。
那種淺淺的迷茫感籠罩著她,那似乎是,「天與咒縛」自帶的枷鎖。
那一邊,蘇澤看向喊住自己的真希,又瞥了眼旁邊無所事事且遊手好閒的五條悟。
蘇澤看見她眼底的情緒。
“真希,你現在的問題不在練習上——”緊接著,他似乎沒頭沒尾開口。
“啊?”禪院真希一時間沒明白。
蘇澤抬手,輕輕點住自己的胸口,“你的內心,並不平靜——”
“……!”禪院真希醒悟蘇澤是在傳授自己方法。
蘇澤臉色平和,輕輕闔著眸子,“這倒不能都歸於你個人原因。”
他不疾不徐,“「禪院」的氛圍、你們成長環境、真依的困境……”
真希低頭,微微蹙眉沉思。
她身下的熊貓似乎爬得不大舒服,稍微蛄蛹了一下。
真希隨即舉刀,用刀柄砸了下它的熊腦袋。
熊貓捂著頭嗚嗚嚷嚷。
蘇澤並不理睬那邊的小動作,繼續道:“這些一直縈繞在你身邊的「危機」,時刻都在警醒著你——你把它們當做鞭策自己的動力。後來,就算你從「禪院」脫身,也依舊居安思危……這很好、無可非議。”
蘇澤眉眼溫和。
禪院真希是在那種壓抑到讓人窒息的環境裡成長的,她和真依飽受偏見和冷落,然而環視四顧,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