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光又接著道:“不能笑的時候也要多笑笑,因為生活已經如此多災多難,讓人心情悲苦,但,憑什麼,為什麼要剝奪笑的權利呢?反正我的生活已經如此掙紮,我就要仰天喜悅而笑,給我灰暗的人生帶來一絲明亮的歡樂,也許,就是這一點的歡樂,讓我堅持我所堅持,努力我所努力,讓我等候到光明的到來!”
張小月笑的手指都打不了鍵盤了。
柏晨也沒阻止傅光的耍寶,說起來,傅光和他是死對頭,在對於已經進入小月心裡的李昂,他更在意。
能讓張小月忘記李昂最好,忘不掉,最好也讓她少想起他。
兩人一左一右很有默契的站在張小月身後,看她神操作,一個眼裡都是驚豔,另一個滿嘴的誇讚。
張小月歡樂的看了傅光一眼,眼裡沒懷好意。
傅光覺得脖子發涼,摸了摸脖頸,看了一眼柏晨,果然,以柏晨的心思敏銳程度,隻給了他一個涼涼的眼神,你好自為之吧。
傅光睜著大眼,看向張小月隻見小月手指在鍵盤上飛舞,還沒欣賞夠小月漂亮的手指,就看電腦屏幕畫麵上的場景調整到了白衣勝雪的美少年手中劍光一閃,隻見銳利的劍光鋒利無比帶著寒光刺入一個身著長裙妙曼身姿的少女的胸口,再刺人心神無情拔出,霎那間豔紅的鮮血染滿了少女衣裙。
一滴,一滴,特效清晰,如放慢鏡頭的血滴,緩緩滴落,血液順著長劍流下,殘忍而冷漠無情。
“張小月你不能這樣!”
“你這樣太過於無情了,我是這樣冷漠無情的人嗎?好歹我心中還帶著一絲難以忘懷的喜歡……”
傅光的麵前沒有桌子,要是有一張桌子擺在他的麵前,他都忍不住的一巴掌用力拍在桌麵上大喊一聲:“張小月,你怎麼能這樣,這樣給如此深情的我抹黑!”
張小月回頭看傅光,拳頭一握,做出一個手握劍柄一劍插入胸口的動作,俏皮的道,“難道你用劍□□是假的嗎?”
傅光:“……”當然不是假的。
但是,傅光拒不承認道,“張小月,你彆忘了這個劇本是你寫的!”
默了一默,給自己洗白道,“要說無情無意,那個冷漠冷血的人也是你!”
柏晨這時候說話,真不是替傅光解圍,而是晚上燒了紅燒排骨,紅燒排骨熱騰騰的才好吃,等涼了吃到嘴裡就沒那麼美味了,更何況張小月身體不好,肉食更是不能吃涼的。
“晚上燒了好吃的紅燒排骨,已經出鍋有一會了,再等一會就涼了。”柏晨如是道。
張小月神色不辯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就是心裡想說,也不會說,她能說什麼,“天啊,老娘豬肉吃傷的了,我現在一輩子都不想看見豬,哪怕是豬排骨也不行!”
“等我一下,最多5分鐘。”張小月給了柏晨一個承諾,然後低頭繼續做她的MTV特效。
柏晨突然有了一種心下不好的預感,看了身旁傅光一眼,隻見傅光也是略有所覺,歪頭斜眼看著他,陰測測的笑,甚至還搞怪的露出一口大白牙,呲牙咧嘴。
柏晨就是討厭傅光這樣,活潑天真的像個孩子一樣,偏偏無論他怎麼搞怪,從小到大,但凡是個母的看見他就母愛爆棚,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這人令人發指的是,連隻母貓都不放過,從張小月家裡抱來的那隻驕傲了一臉的貓咪對於傅光,難得的給他好臉,好氣!
張小月不知道很快就有一個大的驚喜等著她。
隻是憑著本能,對MTV的畫麵精心製作的張小月,此時帶著一點玩鬨的惡作劇心情,調出和柏晨唯一一次對峙的畫麵。
那是一場官兵抓女賊的戲份。
女賊一身青色勁裝,風姿颯爽眉眼如畫,好看的不得了;柏晨扮演的抓捕女賊的七十二官兵首領,一身青色官服軍姿卓越五官輪廓如刀削極為好看,那一身挺拔氣勢昂揚頂天立地和女賊站在一起,極為養眼。
作為賊,自然是打不過官的,女賊連著搶挑七十二兵將,將自己一身家傳絕技施展淋漓儘致展現女主光芒閃耀的風采,打了小的,引來了更厲害的青年帥將,以雷霆之勢絕對的武力鎮壓女賊,以至於女賊逃回青山的模樣極為狼狽。
張小月現在做的特效就是女賊和青年帥將之間的對打,作為女主自然要有女主的特權,作為女賊打不過青年帥將無所謂,但做特效的時候,還不帶她夾帶私貨?
她天天頓頓吃豬,都吃傷掉了,就是弄白菜,也比天天看著她吃豬肉,把她當小豬養要強,好討厭他哦,天天就想著給她補身體。
張小月知道柏晨是好心,關心她,在意她,可她也說不上來,是抗拒他越來越上心的關心,還是就是不想再吃豬肉了,又不合適明說,就暗搓搓的遷怒……
張小月把點點寒芒之光做的絢爛無比,寒芒一點的特效做出頭皮一麻的寒涼感,女賊和青年帥將之間的武器揮舞之間,女賊手中的長搶點點寒芒在畫麵中無比耀眼,配著張小月的心聲是,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戳死你這個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