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眼神暗搓搓的看了她爺爺一眼,她爺爺看當不見。
又暗搓搓的看了她奶奶一眼,她奶奶直接裝眼瞎,木反應。
實在不照了,張小月輕輕的嗯哼,清了清嗓子看向她媽張美麗的肚子,“媽,今天弟弟妹妹乖不乖,有沒有鬨你?”
張美麗驚訝:“三個月都沒到,胎動都沒有怎麼鬨?”
張小月傻眼:“啊,這樣啊……”然後沒聲了,接著又機智的道:“漲見識了。”
模樣可愛不行。
張小月訕訕的抱起角落裡的波斯貓,摸著它長長的毛,勾著手指頭給貓兒撓下巴,看著貓咪舒服愜意的模樣又道:“媽懷了弟弟妹妹養小動物不好,碧絲小姬,帶到我院子裡養吧。”
傅光一臉的古怪:“逼死小雞?這貓?”
柏晨也是微微挑眉,看向張小月。
老太太嗨了一聲,“原名叫波絲小雞,後來改名叫碧絲小雞,誰知道小月想什麼,一隻貓叫什麼雞!”
房子裡笑聲熱烈了起來。
傅光笑得最誇張,就差捧腹大笑了。
柏晨笑得最含蓄,沉穩淡然的神色帶著微微的笑意。
老太太和老爺子,看向孫女的眼神裡全是寵溺和疼愛。
張美麗的眼神裡若有所思。
不知怎麼回事,這一胎懷上後,她的腦子裡倒是清醒了許多,許多以前想不到到事,漸漸的也能想了,波絲小雞是張小月和李昂一起養貓養狗時叫的名字,自從到了這裡來了之後,小月就從不叫貓兒的名字了。
張小月被他們看的不好意思,嗬嗬嗬假笑了聲,臉有點紅。
不知道該誇張小月反應機智,還是該讚美爺爺奶奶對她的寵愛,每次看見傅光和柏晨這樣優秀的男孩子時,兩老人私下裡總是讚不絕口,但明麵上卻很少再提讓小月早點結婚的事了。
張小月忙成了狗。
趙子言那邊聯係好了,譜曲,填詞,一路進行的很順利,就是趙子言寫信給她說:“子言想小月了,小月也想子言了嗎?”
“說好了等我回來,不管什麼時候都等著我,回來之後,才發現物是人非,人呢?原地看不見,轉身也看不見,尋?尋不著?找?不知何處找?小月,我想你了,不管你什麼時候出現,我都在原地等你。”
趙子言開始錄歌的時候,滿心都是酸澀的,這次出去的時候滿心歡喜,以為自己發展的很不錯,受到了彆人的青眼,出去之後,也沒什麼感覺,就是感覺總是很忙,忙到回不來,感覺不對勁,自己處了朋友瞧瞧的幫自己打聽之後,才知道是有人出手拖住他,不讓他回去。
無力,思念,生氣,反擊,等他終於回來之後,他還是那個他,她已經不再原地,再也找尋不到。
一起看滿池的荷花,他彈吉他她跳舞,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從什麼時候開始……
張小月用力的想了想,好像還是李昂……
漸漸的融入她的生活,無處不在,無縫隙不鑽,她越是抗拒排斥他,他越是越挫越勇的靠近,大約是因為他身上的那種風輕雲淡的感情太能迷惑人,總是看不到他生氣,慢慢的,慢慢的也就沒了針對他的意思了……
因為沒意思啊!
煤老板這邊還是在跟香江那邊硬碰硬,嗯,這種硬碰硬不是武力上的,而是氣勢上的,事實上煤老板在香江那邊老板的眼裡就是一鄉下來的土老帽,各種看不起。
處處給他小鞋穿。
但人家煤老板家裡有礦啊!
本來就有錢,有礦,還托他閨女的福,跟小月靠上了,張小月覺著煤老板夠處,性子直爽人品不壞,就幫他和軍隊那邊拉上了線,這有錢,再加上有後台,就是香江這邊被香江的政府提點過,都不敢硬得罪。
兩方現在是香江單方麵給煤老板小鞋穿,單香江那邊不管是派壯漢也好,美女也罷,高貴都明星也好,煤老板始終簡單粗暴,就是往你臉上甩錢!
來一個滅一個,來一雙滅一雙,來一個團滅你一個團,搞得香江那邊都找不到人來找茬了!
一開始身上紋(身),嘴裡叼著煙,一臉我好叼的樣子大搖大擺的來給鄉下佬下馬威。
結果,人還沒到門口,黑衣黑褲黑皮鞋的保鏢才剛剛動了動脖子,就被煤老板攔住了。
煤老板笑眯眯的問:“哇,大哥你們好壯好風光啊,看你們混的這麼好的樣子,我好羨慕啊!在哪裡發財啊?”
一群小嘍羅能在哪裡發財?
那群漢子剛剛眉眼一瞪,厚厚的一遝子鈔票扔了過來,“大哥,兄弟剛剛出來玩,不認路,不如你給我帶個路,喝茶錢給大哥們潤潤嗓子隨意花好了。”
那群大漢一個人養一個家都養不活,這厚厚的一鈔票,給他們分一分,抵他們好幾年的養家費,頓時從大漢變成傻大個,吃驚的下巴掉地,連著在地上蹦了幾蹦,猛的一喊,“大哥,你是我大哥……”
煤老板這邊土豪氣爆棚。
而他閨女想想,害了相思病。
這病很重,不過也不是沒法治療,在見到她爸被美女糾纏,被漂亮的女明星迷惑的時候,她後媽那張發青的晚娘臉,頓時覺得天也藍了,雲也白了,心情都美好了。
至於思念至極的張宇哥哥,好像可以再等等,等她看夠了笑話,再回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