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家裡的大人時不時的拿出來笑話一下,孩子從小在家聽了一耳朵自然是記下了,傅光和柏晨兩人在學校裡,這一次你考試拿第一,我第二;下一次,我第一,你第二;兩人是你來我往,第一第二輪流做。
有一次傅光期中考試拿了第一,柏晨第二,傅光沾沾自喜得意非凡,傅光長大之後嘴皮子溜,小的時候更是不差,得得得的在柏晨跟前炫耀,柏晨一向話少,跟著柏晨一個圈子裡的都是政要官員家的孩子,個個自詡家學淵源,在古代那可是文官家的孩子,憑什麼在口舌上被武將家的孩子給說的啞口無言,頓時就不忿了。
傅光得意的模樣,惹火了他們,有個小子就冷笑了,指著傅光說,你長的那麼漂亮,又特彆的喜歡到我們柏晨跟前秀存在感,不會是喜歡我們柏晨,想嫁給他吧,可惜,你生錯了性彆,不是女孩是男孩,想嫁人都嫁不掉。
傅光對自己曾經被冠之為柏晨媳婦這一件事特彆的生氣,那個時候十幾歲真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乾,柏晨身為軍政這方的老大,怎麼可能讓傅光如此逞凶,兩方打得超凶。
傅光從小在部隊大院長大,身手了得;柏晨雖然不是部隊大院長大的,可他爸曾經出國在國外留學過,回來之後為了穩定家族地位和他媽聯姻,擅長跆拳道散打和西洋劍,這下你來我往打的就熱鬨了。
澡堂子洗下一身的泥汙和樹葉,換了一身乾淨的兩人,一出來,差點扭頭又轉身又要進澡堂子。
駐軍的領導笑眯眯的一招手,喊人過來,“出來都出來了還回去乾嘛,身上有多臟,洗一次不夠還要再洗一次!”
站在駐軍領導身邊的張小月意猶未儘的砸砸嘴,好聽,有趣,沒聽過癮。
難怪從認識開始,她就覺得這兩人基情滿滿,那眉眼之間的鋒機打的不要太熟練,感情是從小乾到大的交情。
傅光跟個小媳婦似的低著頭,柏晨也難得的沒有往常的沉穩大將之風,側著臉不肯往這邊走。
說起來駐軍領導也是屬於軍部的,天然的就和傅光一個陣營,明裡暗裡的都偏著傅光,不過他們當兵的打架訓練一把好手,說話鬥心眼不行,空有滿腔的熱情不知道怎麼幫人。
明明想替傅光在張小月麵前說好話,結果人小姑娘來到跟前,隻禿嚕著嘴把過往的恩怨說了一通,接下來要說什麼好話來著,全都給忘光了。
盯著張小月看了一眼,想不出來要說什麼,又覺得丟人,大男人的追給小丫頭片子都追不好,哪有傅老爺子當年的威風,看上了直接一抗就帶回家當婆娘了,生個兒子更是了得,長的不咋地,迷的軍政兩頭小姑娘都暈頭轉向,咋就生了一個這麼窩囊的兒子,長的倒是漂亮的很,本事半點沒學到。
“你倆打架,誰贏了?”
心裡嘀咕了半天,沒忍住還是把心裡想的給問了,沒辦法,誰讓這倆崽子乾什麼都半斤八兩,學習學習不是你第一,就是我第二;第一,第二給兩崽子承包了;打架打架,兩人也是從來沒分過勝負,看著讓人好捉急。
要知道傅光家裡是從軍的,按理來說,從武力值方麵應該是碾壓對方的,可惜,沒成功;好在在文化課方麵柏晨也沒贏過,不然就氣大了。
“哎呀,正宗熊貓眼!”
柏晨看都不看這邊一眼,一陣風刮過,人沒了。
傅光倒是跑慢了一步,被好心的駐軍領導一把給揪著,還不忘用眼神教育他,跑什麼跑,小姑娘最是心軟,這個時候要裝嬌,示弱,讓小姑娘同情。
傅光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想跑,可論你天賦在好,缺少時光的打磨在老將跟前也是生薑一片嫩的很,駐軍領導的手像個大鉗子一樣,夾著他送到了張小月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