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指導員的失誤,讓一個優秀的戰士失去了妻子,讓倆個幼小的孩子失去了母親,更讓人難受的事,那個失去妻子的戰士,本來有大好的前途,即將一路揚帆而上,卻因為幼稚的孩童而脫下了軍裝。
“孩子已經失去了母親,我不想再讓孩子失去父親的陪伴”,說這話的張國慶並不知道,他的這句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另一個張國慶陷入極度的困境之中。
因為任務失利,他受到了嚴重的責罰,職位不保,要不是背景夠硬,一身軍裝險些穿不住,就在這檔口他的未婚妻也離他而去,另嫁他人,而他四處零落最後被分配到一個偏僻的山頭,不可謂不慘。
聽到這裡的張小月已經目瞪口呆,微微的張大嘴巴。
這故事聽的好帶勁,還有這樣的事?
那個女人一定是和指導員相反的陣營的人,一招下手不但把相反陣營的領導給蹬下去了,還大義凜然的風風光光的踩著人上位,她要是不回歸,還真不能給指導員平反呢,畢竟做戲要做全套,因著這麼大的一個事而前途黯淡的人,要是那麼容易就洗白了,還不證明這裡麵有貓膩?
哎呀我的媽呀,這一招夠厲害的啊!
柏晨看向張小月的目光格外的凝重:“能告訴你的就這麼多了,但有些事不能隻看表麵,小月,指導員和你養父之間的淵源太深,你隻能選一個。”
送走了柏晨,張小月看著柏晨的身影消失,轉身回頭的時候,突然看了一眼身後的某一棵樹。
翻了白眼,張小月鄙夷他道,“悄悄摸摸的來,一點動靜都沒有,你想乾嘛?”
靠著樹的某人一點正行的樣子都沒有,嘴裡叼著一根野草,帽子帶的都歪歪的,要不是一張小白臉長的夠漂亮,身上的正氣也足,就他那不好好走路的樣,跟電視裡的漢奸一樣的油滑痞氣。
傅光西子捧心,秀氣的眉頭微蹙,眼神裡都是憂傷,“我酸了,心裡好酸,醋壇子都打翻了一十八壇老陳醋!"
張小月沒忍住被他秀氣又作秀的模樣逗笑了,長的好看的人就是占便宜,眉頭憂傷蹙起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的想伸手撫平他的秀氣的眉頭,“人家都走了,你酸什麼酸?”
傅光告狀,“我看見了,你拉他的手了,你都沒摸過我的手,我全身上下一絲毫毛你都沒碰我,我虧大了,我酸了。”
張小月拿眼瞪他。
傅光一個躥身幾下就到張小月跟前,把手一身,模樣嬌氣又矯情,又奶又酥的跟她撒嬌,“我要你拉拉我的手,不然我心酸,我長這麼大,還沒被女孩摸過小手呢,那家夥都被人摸過了,我也要你摸摸我,和那家夥一樣!”
抬頭看著比她高一個腦袋的大家夥,張小月伸手一推,摁著他的胸口把他給推開,從他剛剛站的地方踩了過去,腳步不停一下的往前走,“有什麼事找我,快點說,不然我就回去了,喊我我也不去。”
雖然八成是有重要的事情找她,也不妨礙張小月矯矯情,氣氣傅光,像他那種天生厚皮的家夥,你越是害羞,越是乖順,人家越會蹬鼻子上臉各種撩你,跟他說話絕不能客氣。
被推到了一邊,傅光也不受傷,手摸著胸,歪著頭看著張小月笑,學什麼不好,學她家的貓兒,歪著腦袋的樣子又萌又軟,聲音帶著愉悅:“這是你第一次摸我的胸,我真是太幸福了!”
張小月一個趔趄,差點絆倒在山路上。
能不能不要說的那麼,那麼……,讓人誤會!
深喘了幾口氣,張小月停止腳步回頭,胸口起伏不定,“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好好的一個大男孩,說話說的比,比……”
張小月說不出話了。
因為傅光視線逼近她的臉,很近很近,再近一點,就要鼻尖對上鼻尖了。
傅光是真的酸了,看見自己喜歡的女孩,拉著柏晨的手,他差點沒忍住衝了過去,不過理智控製住了他,就當是柏晨這家夥是最後一次見小月,最終的小月告彆了,他忍。
確認了張小月的眼神,在張小月發毛之前,傅光看著張小月的氣勢一下子軟了下來,像個小奶狗一樣眨眨眼,“你奶奶讓我喊你,說你媽的肚子有問題,讓你趕快回去。”
張小月一下子臉色變了,這山裡麵條件不好,懷孕的孕婦在山裡很讓人不安。
拽起傅光就往駐地跑,“你拉著我跑,跑快點。”山地她出來的少,山路不是很熟,因為走了一半之後,知道傅光來了,她更是沒有記路,反正有人領著回去。
“我媽到底什麼事啊?”
張小月向來冷靜,一遇到張美麗的事,就有點發懵,因為張美麗的腦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樣,她GET不到她的點,往往很難理解,跑了幾步張小月冷靜了下來,她媽有事是有事,肯定沒大事,要不然傅光也不會有心情撩她,“我媽到底什麼事?”
確實是沒大事,其實還是一件好事,傅光被張小月拉著,心裡美滋滋:“好事,你媽好像懷了雙胞胎。”
張小月腳下一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