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氣凝聚,嶼的麵容開始顯現出來,他邊說邊看著手中拿著的乾將劍。
很明顯,殷楓隻是取走了一小部分帝君之力,可能是害怕甄箏會先遇到嶼遭遇不測,後麵也的確是她找到“嶼”,雖然那隻是嶼放出來當誘餌的羲。
突然,乾將劍變回器獸魂的模樣,手持魚叉準備偷襲與嶼,但卻被他給擋了下來。
魚叉的鋒刃被嶼的左手給握住,他的右手天譴劍顯現,順勢輕描淡寫地從黑衣蒙麵器獸魂的小腹刺穿了她的身體,背上突出的劍尖流出殷紅的血液來……
此舉,正是嶼為了讓雙魚陰陽鏡失效,將殷楓的帝君之力釋放出來,他用白手套下手掌的深淵巨口把所有戾氣吸收進了自己的體內。
莫邪劍上的戾氣開始慢慢消失不見,這也證明了嶼的詭術已經得逞。
“黑魚怪!”
看到雙魚座黑衣器獸魂被劍刺傷,幾近死亡,莫邪劍著急地掙脫掉甄箏的纖手,變為了雙魚座白色器獸魂衝上去攻擊嶼,想要給黑衣器獸魂報仇。
“找死!”
嶼不慌不忙,雙魚陰陽鏡裡的戾氣也正好全部吸收完畢,隻見他輕抬手臂,還未近前的白衣器獸魂就好像被人掐住脖子,雙腳懸空的浮起來。
正當嶼準備就這樣掐滅白衣器獸魂的劍靈之軀時,殷楓正好趕來,從他的手裡救下了白衣器獸魂後,與他戰鬥起來。
獲得殺戮帝君以前通過殺戮煉化的戾氣後,嶼的實力變得更加強大,似乎因為有了底氣,開始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來,竟然可以與殷楓打得不分上下,一改之前的頹勢。
“黑魚怪,醒醒……快醒醒!睡著就……就再醒不過來啦!”
被放下來的白衣器獸魂上前摟起倒在血泊中的黑衣器獸魂,輕搖黑衣器獸的嬌軀試圖喚醒意識已經接近模糊的她。
“白魚怪,好冷……這次……好像……是真的要死了……”
黑衣器獸魂聽得有人呼喚她,眼皮緩緩抬起,看起來又似乎有些艱難。
“不會的……你不會死的!我們不是說好還要繼續一起陪伴在帝君大人身邊的嗎?”
聞言,白衣器獸魂有些不願接受現實地搖搖頭,已經被淚水打濕的麵紗落下,露出左臉上的心形胎記,在那胎記上,有著一道淺顯的刀疤。
“公子……”
“姐姐!姐姐……”
在黑衣器獸魂看向殷楓的一聲低喃後,她的眼皮再也支撐不住地緩緩落下,最後駕鶴西去,留下淚流滿麵的白衣器獸魂仰天長嘯。
上下眼皮交合之際,無數記憶碎片如膠卷一般播放在黑衣器獸的腦海中:
“喂!黑魚怪,你停下來做什麼?早叫你平時要多鍛煉鍛煉,不過短短的一段路,我們都坐下來休息多少次了?又要休息?”
白衣女子雙手叉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眼前的黑衣女子,她們二人的麵貌如出一轍,應該是一對雙胞胎姐妹。
“不是……內!白魚怪,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