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尊上的心臟,又豈是這尋常的法寶可以煉化的?”
愛魘鄙夷地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鷹隼族族長,絲毫不理會一旁的公子,因為沒有親眼目睹的她並不相信是公子這個看起來就是普通人類的家夥可以擊殺鷹隼族族長。
畢竟,人族是當時最弱小的種族。
“裡麵的東西歸你,陰陽鏡,留下!”
看見來人似乎並不是鷹隼族之人,又打算抬腿離開的樣子,公子將她給叫停下來。
“我若不呢?”
身後傳來的聲音,使得愛魘轉過身去一臉嚴肅地調侃道,讓人不知道她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嗦!”
頃刻間,無數雪白的戾氣尖刺從公子身後湧出,懸在愛魘的周圍,這倒令她有點吃驚,因為眼前的這區區人族竟然敢對魔魘動手。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度變得十分緊張起來。
愛魘用她的纖手打了一個響指,戾氣尖刺紛紛破碎起來,掉落在地,她又從陰陽鏡中取出來一個心臟狀的物件,收入自己的納戒中,之後隨手將陰陽鏡扔過去給公子。
“這破玩意,我不需要!”
留下這句話後,愛魘看似纖瘦的嬌軀回轉過去,輕抬腳尖,走向遠方。
其實,這時候的公子,實力還不足以和魔魘抗衡,若不是愛魘對人族不屑一顧,真要殊死搏鬥,公子沒有任何勝算。
接住陰陽鏡,公子的麵容依舊如往常般平靜,同愛魘背道而馳地離開了這片因為剛才的戰鬥而被夷為平地的鷹隼族廢墟。
……
通過公子的奇異魂力,喚醒了雙魚陰陽鏡中的我和白魚怪靈魂,失去肉身的我們,暫時寄宿在公子親自縫製的兩個娃娃玩偶中。
不得不說,那兩個玩偶有點醜,但卻是我和白魚怪最珍視的東西,直到我在死去的那一刻,手心都握住不放。
“你說的那個遊戲,我想試著玩一下。”
“不是遊戲,而是……宏圖!”
“怎麼稱呼都一樣,對於我而言都不過是一場遊戲。”
“你,是個令人害怕的家夥!不過……均代表全體燭龍獅族,誓死追隨公子!為公子鞍前馬後,在所不辭!”(均單手單膝著地狀)
一年後,公子答應了那個燭龍獅族少年的邀請,開始走上他們口中所謂的征途。
這一路走來,跟隨在公子身邊的人越來越多,零、瑕、逍、傲、木槿、獵鷹、惡來……
他,是被眾人寄與無限希望的男人,也開始有了自己的名字——天。
不過,我更喜歡用“公子”這個稱呼,直到公子居於帝君之位,這才改口為“帝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