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
被逼停下來的冰凝嫣，一副嚴肅的表情看著眼前的殷楓，可以看出來，冰凝嫣也因為殷楓現在這種行為感到有些生氣。或許冰凝嫣早就猜到殷楓不會這麼做，又或許她現在是在試圖去賭一把，她不相信一個人會改變得這麼快。
前段時間，殷楓的改變是漸漸擺tuo以前那個大色魔的模樣，開始向一本正經的、不理會兒女私情的天以及魔皇靠近，這才幾天，就又變回原來的色魔模樣，甚至還變本加厲起來。
這一點，令冰凝嫣覺得有些蹊蹺，要麼就是殷楓現在在賭氣。
“鬨夠了沒有？”
果不其然，殷楓將無數戾氣尖刺撤去，一臉慍色的問向冰凝嫣。
“胡鬨的人，明明是你才對……”
似乎感覺受到了很大的汙蔑和委屈，冰凝嫣的眼角噙著淚花回答著，下一秒，她又殺氣湧現，欲對九月聖女們再下殺手。
以前就聽說過殷楓和這些合歡仙閣的弟子糾纏不清，現在冰凝嫣自然不會讓她們繼續蠱惑殷楓，就算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解決，她也在所不惜。
“你有完沒完了！”
“就為了這麼幾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都已經忍心傷我！”
無奈之下，殷楓戾化的手臂變回原來的模樣，他一掌打在冰凝嫣的右肩處，後者被震得連連後退，口吐鮮血的冰凝嫣一抹嘴角的紅色蓮花，怒視著已經令她感到有些陌生的殷楓。
“看看你自己現在都變成什麼樣了！”
“你嫌我不如她們年輕了……”
殷楓的話，使得冰凝嫣用手掌去撫摸自己的臉頰，雖然生過孩子，又經曆過日常的柴米油鹽，但是她一直都很注意保養自己的皮膚，按理說也不應該比這些合歡仙閣的胭脂俗粉差啊！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彆誤會！我所認識的冰凝嫣，可不是這種濫殺無辜的人！”
“你還在生我殺了商老師的氣嗎？對不起嘛！我知道錯了！可我不殺他，他就會殺了你的！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少自作多情了！我需要你這麼做？無論是媧皇還是你都一個德行，當初劫厭倦了這世界的無限輪回，主動求死，不然你以為就憑媧皇和那幾個被我輕易捏碎的破鼎殺得了他？是那自作多情的媧皇多管閒事將他帶入輪回轉世經曆這世間的滄桑，卻自以為是為了劫好？現在的你也是，我自己的劫就應該由我自己去渡過，不需要任何人去幫忙！”
兩人爭執間，殷楓看向冰凝嫣右手上環繞的戾氣，內心其實是為她能夠控製這股力量感到有些震撼的，但冰凝嫣的性情大變也是真的。
“這就是你一直隱瞞著我的真相？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媧皇她也（是無心之舉）……對不起嘛！對不起……請你相信，我和媧皇的初衷是好的！”
“帶她下去！”
眼見冰凝嫣一直在道歉著，殷楓暗自咬了咬牙，吩咐了一旁的幾個婢女之後就果斷地回過身去背對著冰凝嫣。
飄動的衣袂傳來一陣力道，原來是冰凝嫣的一雙小手緊緊地抓住了它，殷楓不耐煩地回過頭看了冰凝嫣一眼。
下一刻，冰凝嫣果斷地決定鬆開了自己的手，這個眼神，她以前也曾經在冰若仙的身上看到過，那是她小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