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扶蘇在邊錘消息不及時,哪裡能給那二世祖機會上位,把個秦朝玩兒完了?”
雖然徐福連個大秦滅亡的間接□□都算不上,但是如果公子扶蘇能繼位,說不定這曆史真的要改寫了。
薑晩容東一句西一句地抱著小白胡扯感歎,說著說著,就犯困地抱著毛茸茸的小白入睡。
夜深人靜,剛剛半眯著眼睛的白貓,此時卻是瞪大了瞳孔。
一雙貓眼直直盯著身旁已入睡的貌美女子,帶著十分複雜難言的神色。
…
清晨的秋夜,蘭花葉沾著露水,殿外的宮女已經開始采摘蘭花露為廚房備用。
伏武此時正有些打著瞌睡,就已經見到寢殿的公子推開了門。
這才不過五更,殿下今日起的著實早了些。
“你命幾個可靠之人,事無巨細,調查徐福。”
“徐福,徐禦醫?”
伏武有些奇怪,像禦醫之類,在入宮之前就已經有專門的人調查過身家。
自然是確定了徐禦醫清清白白才能入宮服
侍陛下,不知殿下怎麼突然又如此發問?
“小人曾聽聞徐禦醫當年在琅琊一帶,為百姓治病,頗得美譽,不知公子想要如何調查?”
“那就從他為百姓治病開始查。看看他這個頗得美譽,究竟是何人之言,又是何譽?
事無巨細,都要仔細查清。”
“是。”
伏武低頭,看著公子站在門前,似是斟酌了半晌,才忽然又說:
“對了,你再取三千錢給…”
伏武正要記下,卻不知為何,扶蘇殿下說到這裡,卻忽然又頓住了,半晌沒有下文。
伏武奇怪的抬頭:
“公子?”
“算了。”
看著月朗風清的殿下一甩袖,竟然是沉著臉又關上了門入內。伏武更加納悶了。
最近這個總是膽大惹怒殿下的,究竟是誰啊?
…
清晨的薑晚容還躺在床上,想多賴一會兒,卻已經聽到門口有勤勞的劉貨郎敲門叫她。
無奈之下,她隻得洗了把臉去開門。
而劉貨郎明顯要比她這個睡不醒的人積極多了:
“薑娘子,你今天的酸梅湯準備好了?”
烏梅湯是昨晚就在井裡冰鎮的,薑晚容給他盛了五十碗後說道:
“是這樣,保溫桶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等做好了就通知你。
不過我現在還有個大保溫桶,能放五六碗東坡肉,你也一並拿去賣。”
“這樣也行,不過東坡肉是怎麼賣的?”
“市場價一碗二十錢。給你的話批發價十五錢。”
“二十錢!薑娘子你怎麼不去搶啊!”
劉貨郎眼睛和嘴巴一起瞪大,見到薑晚容是認真的,趕緊搖了搖手:
“不行不行,太貴了,這我可賣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