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蒙靖神色中滿滿都是感動:
“太好了薑娘子,你可真是個好心的大善人啊。”
“你過獎了,我其實沒那麼好心啦。”
“薑娘子也就彆謙虛了,全鹹陽就你最心善了。”
薑晚容笑眯眯地應下,一路在學渣感激的目光中把人送走,隨後一轉身就樂出了聲。
商機呀,這可全都是商機!
不就是分數焦慮症嘛,她懂的很。
這種悲傷,多吃幾個甜食美味,就能緩解啦。
所以以後,每次這些先生發試卷前,她就多準備些甜食賣,名字她都想好了。
什麼考前刷題必備大禮包,不及格安慰禮包之類的,一個禮包賣個百十來錢都絕對不是事!
要碰到考試太難,或者期末大考,一天多賺了二三十萬都有可能!
想到這裡,薑晚容就立刻開始規劃起韭菜,啊不,學生禮包之內要裝的東西。
首先當然是各色甜點糖果,夾心棉花糖這種軟甜治愈係的最好。
其次,當然還得來些補腦的堅果。
除了這大秦有的核桃鬆子之外,這碧根果、開心果之類的最好也都來點。
三隻鬆鼠零食禮包,能這麼火絕對有它的道理。
想到零食,薑晚容又饞起了奶香碧根果,她再次翻了翻紅包群。
下一級,就有各色好吃美味的堅果零食了!
隻可惜,現在的營業納稅額還不夠數。
大概還有八十來萬,不過按照這五成賦稅,明天一天肯定就能交夠。到明晚,她就能拿到新鮮出爐的美味堅果了!
想到這裡,薑晚容高興的笑彎了眼。
於是此時,當她見著門口那熟悉的月白色身影進來時,便更是開心了。
薑晩容直接拉著扶蘇的袖子就上了三樓:
“快來快來,我今天可是專門給你留了這幾個夾心棉花糖。
我都沒敢告訴彆人,不然可全都被人搶光了呢。
扶蘇你快來嘗嘗好不好吃?”
薑晚容給了扶蘇一個他自己貓爪印的,自己則是吃了一個檸檬流心的棉花糖。
這棉花糖外麵軟軟糯糯,但卻又一口咬不斷,口感就更好了。而多咬兩下,裡麵那夾心就會突然爆漿,檸檬香味一下子就溢滿了口中。
和棉花糖混合在一起的酸酸甜甜檸檬味道,既不過酸也不過甜,口感正好又十分清爽。
“怎麼樣,我說的不錯吧?
這個酸奶流心棉花糖你肯定喜歡。哎,扶蘇,你這個樣子是想說什麼嗎?”
剛剛吃棉花糖的時候,薑晚容就見著扶蘇好像幾次開口,卻又欲言又止。
此時,她見扶蘇笑意也有幾分勉強,她就放下了糖果,嚴肅神色地問道。
扶蘇歎了口氣。
他伸手摸了摸薑晚容的烏發,開口說道:
“容容,父皇很快就要和匈奴開戰了,我也很快要去邊疆之地。
此次是我自請出戰,你可會怪我?”
薑晚容聽了這話,便下意識脫口而出: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邊疆那地方,你肯定要吃不好飯,我跟你去還能幫你們做飯。”
聽到這裡,扶蘇乍然一怔,隨後唇角便忽然溢出一陣輕笑。
在薑晩容有些莫名其妙的眼神中,他將額頭抵在眼前女子的額前,溫柔說道:
“容容,你怎麼可以這麼好?”
扶蘇將眼前的女子緊緊的摟在懷裡,親了親她的眉心,接著說道:
“邊關將士都是男子,你去了諸多不便,受的苦更多。而且有你在,我又怎能一門心思放在打仗上?
這次我一意孤行定要去邊關,其中有一點,便是因為那夢境裡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之事。
上次你雖然沒有說完,但是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一切了。”
薑晚容沉默一瞬。
她對上扶蘇那沉寂的眼眸,點了點頭:
“不錯,我是知道。你夢到的都是真的。”
既然扶蘇變成貓的馬甲都掉了,薑晚容此時便也不再隱藏什麼。
反正大家一樣,都是洋蔥,層層馬甲,也沒啥不敢剝的了。
薑晚容一股腦地把自己的秘密,還有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扶蘇。
見著扶蘇聽到了這段曆史神色不好,鋼鐵直女薑晚容簡單粗暴地喂了他一個棉花糖,隨後安慰道:
“不過好在現在曆史的軌跡已經變了方向。這些事情都不會再發生了。”
這三年滅國的二世祖胡亥,已經由超級熊孩變成了勞改黑煤球,在外麵十年都回不來。
那趙高當胡亥老師帶偏胡亥,這對奸臣熊孩的二人組自然是不可能出現了。
“不,容容。”
扶蘇搖了搖頭,神色嚴肅:
“這件事情怕是遠遠沒有解決。
趙高包藏禍心,哪怕沒了胡亥,他自然會再選一個皇子來謀取那份從龍之功。胡亥不行,他無非就是換個人罷了。”
“那怎麼辦?我們去告發了他?”
薑晩容以前沒想過這麼深,扶蘇這麼一說,她也就焦心起來。
想想能乾出指鹿為馬這種事情,心機手腕野心,自然是昭然若揭,非同一般。
見著薑晩容神色焦急,扶蘇摸了摸她的發頂,安慰道:
“我父皇慧眼如炬,然而他竟然能夠藏的滴水不漏。足以見趙高此人平日頗有心機,直接告發我們沒有證據,還會打草驚蛇。
現在,我在朝中的地位日漸穩固,他定然會著急。著急之下,行事定然會露出破綻。
所以我與往邊疆之後,這便是他們在朝中布局行動的最好機會。”
這一番話聽得薑晚容腦子都有些不夠用了,她暈乎乎地吃了個棉花糖補腦,便見著扶蘇輕聲一笑,親在她的鼻尖:
“放心容容,有我在,這一切你都不必擔心。”
一句普普通通的話,薑晩容聽完,心緒卻忽然緩和的如春風化冰一般的江水,再次平靜下來。
“那你這次去邊疆一定要小心一點,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寫信告訴我,說不定我還能得想想主意。
還有啊,如果你到時候受了傷,一定不要瞞著我。我可不是那種哭哭啼啼的女孩子...”
薑晚容是不哭哭啼啼,就是絮絮叨叨停不下來。
扶蘇耐心地聽著她說完,這才含笑說道: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
對了容容,關於你生母玉佩的事情,不如你把那圖案拓我,我也可幫你秘密打問一番。”
“玉佩?你怎麼知...”
薑晚容話說到一半,就忽然想起眼前的這個狗男人裝貓騙她的間諜大騙貓的身份!
頓時,離彆的擔憂全都沒有了,薑晚容瞪了他一眼才說:
“行。
不過你最近忙,還是多休息,不要太操心了。反正我娘現在有我,不管她是什麼人的後代,誰又能比得上我出息?”
又日進鬥金,又是陛下封的縣主,現在還背靠大貓小貓兩座大山,薑晚容想到這裡,便對自己這條鹹魚是十分自滿驕傲。
眼前的姑娘輕輕仰頭的高傲模樣十分可愛,扶蘇輕輕捏了捏她那白皙的臉頰,才說:
“是是是,就屬你最出息最本事了。
所以我未來的夫人,我父皇今日還給了你份獎賞,你就等著接旨吧。”
“真的呀?”
一聽到這話,薑晚容先是眼中亮了一瞬,可她隨後想到之前那蘿卜縣主的封號,頓時心裡都有心理陰影一般後怕狐疑:
“這陛下的封賞靠譜嗎?你父皇取名太土了吧。”
扶蘇無奈搖搖頭:
“放心,這次的賞賜是大驚喜,包你喜歡。”
...
有賞賜在前吊著,送走扶蘇之後,薑晚容顧不上其他,隻留在容記鋪子裡守著等賞。
見著因為自己不走,店夥計們一個個地也都沒離開時,薑晚容便大手一揮:
“趕緊走走走,我這裡可不興加班,也沒有加班費。”
“不不不,東家,我就想看看陛下是送來什麼賞賜了。”
“對啊,陛下的賞賜多稀罕啊!”
知道陛下要賞賜了,店員們此時都興奮地七嘴八舌討論:
“東家你功勞大,指不定是一箱箱的金子呢,那一打開金燦燦的,閃瞎眼了都。”
“我猜啊,指不定是什麼大宅子,就算金子貴,哪能和城北那些高門大戶住的宅子比?
我遠遠瞧著,那可是樓亭錯落屋簷有致,我什麼時候才能住上這種宅子啊。”
聽著眾人這麼一說,薑晚容的眼中也是萬分期待。
既然扶蘇都說,陛下這次的賞賜是個大驚喜,她便越發好奇都不行。
等到薑晩容看著那內侍官往這邊來了,都不帶人叫,就直接衝了出去,撲通一聲就跪在聖旨前麵,都把內侍官下了一跳:
“我一聽到陛下有旨意,就激動地日思夜想趕緊等賞了。
陛下究竟寫了啥?官爺您快念啊,好讓我等好好瞻仰一番。”
內侍官:...
話是好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
內侍官心情複雜地念著,薑晚容和一眾店員都是喜滋滋的在下麵跪著聽。
聽到前麵陛下還難得地多寫了兩段話來表揚她,薑晚容正美滋滋著聽著,直到聽到後麵那一句至關重要的話時,她的表情忽然凝滯:
“朕特此減免容記兩成賦稅,以資表彰。
薑晚容,你這手抖什麼?快接旨啊?”
作者有話要說:薑晩容欲哭無淚:這聖旨我不接行不行?
接下來,會有更多陛下大貓的戲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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