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聽見外麵的動靜了嘛!”囉嗦。
“你信你帶的兵能找到這麼……這麼、幽暗僻靜的地方?”
“我們團被稱為狼虎之團。獨立英雄團。”
傲氣的回答方式,可見葉伯煊的心裡多以一四二團為榮。他認為他們團傲有傲的資本。
裴兵點點頭,他無法否認這一點。
放下心的裴兵,沒忘記本職工作:“那咱倆聊聊吧?反正也得等,咱不能讓時間白流。做點兒有意義的事兒。這回你不能再以沒時間耽誤工作為借口了吧。”
沒有聽到葉伯煊的拒絕,裴兵當葉伯煊同意,先是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下:
“他是個罪犯,而且還是個逃犯。葉團長,為什麼要不惜……呃。讓我們陷入這般境地裡去救他?”
“一個也不能少。”
裴兵瞬間了悟:“一個也不能跑、一個也不能少?”
“對。”
“不惜一切代價?甚至犧牲自己?”
葉伯煊沒回答。
他認為自己連斷橋都過了,後來又經曆了幾次險情都隻是虛驚一場,那說明啥?說明他葉伯煊實力與運氣並存,應該不至於。
一路走來運氣都不錯的人。慢慢的膽子變大了,自大得認為實力為主、小心為輔,真有危險的情況下,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都可以化險為夷。
“以你的身手,當時自保應該沒問題。問題就出在你去救他了。我是說,他如果……死了。仍然是一個也沒跑沒少啊?”
“看守好他們是我的任務。我不是審判者。他在我眼中和普通群眾沒區彆。”
“我還是想聽你說說關於那兩個自首犯的想法。”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
“你當時是怎麼想的?”
“你外號叫小問號吧?難道是小話嘮?”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配合?我是在工作!”
……
新的部隊過來交接了,空地留守的一百多名士兵交接完任務後,就跟瘋了一般往廢墟處衝。
醫療救護車到了,醫務人員本就緊張,本該隻來一名醫生,兩名醫療戰士的配備,結果這輛車上多了一個人。
夏天下了救護車,腿就軟了,差點兒一猛子就栽倒。
她隻是看見了那塌掉的房子,以及路邊插著的獨立一四二團的旗幟,瞬間就支撐不住自己。
那名一同而來的男醫生年紀稍長,見不得夏天這樣:
“你這不是幫倒忙嘛!你不能沒見到患者呢自己就先不成了,那還怎麼救治其他人?
夏天坐在地上,什麼形象都顧不上了,她被那飄揚的“一四二團”幾個字刺激得大哭了起來:“葉伯煊!葉伯煊!”
想試圖站起來都感覺腿不聽使喚,嘴裡喊叫著:“你說話你說話!”還是後下車的護士扶了她一把。
那名男醫生不明情況,夏天扒著人家救護車要跟著去時,隻說了自己所屬哪個醫務站,還說自己是軍報記者,她要跟著去看看情況。看著夏天情緒激動成這個樣兒,有些摸不著頭腦。
夏天扯開扶她胳膊的護士,站起來就開始深一腳淺一腳的跑了起來,眼淚早已模糊了視線。
我什麼也不是,我隻是葉伯煊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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