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讓她省省力氣吧,瞅瞅那亂糟糟的發型,那張小臉,要有多慘就有多慘。
葉伯煊說完就認真觀察夏天的表情,試圖尋找蛛絲馬跡,看看說什麼話能讓媳婦心裡滿意。
夏天搖了搖頭:“你彆不信女人的第六感。算了,我說了你指定說我唯心論。咱就說說她不經我同意就找人給你串病房,我很反感。如果我沒明確地表達意思。她要是這樣做倒確實是好心。可她明知道……
唉!我說的也許你聽不懂。掀開這一篇咱說剛才,剛才你的手被她攥住,我就鬨不明白了!她又沒做手術沒被麻醉,還那麼做。我覺得這個姑娘很沒分寸。”
葉伯煊趕緊放下水杯,不再隻顧著喝水,勸道:
“這怎麼說著說著就動上氣了?媳婦,我不騙你,我半個身子都是沒有知覺的狀態。這給我點滴輸液用的什麼藥啊?我腦子也有點兒跟不上,你彆讓我著急成不成?”
不去評論誰對誰錯才是正道。葉伯煊覺得沒必要。
“你手也沒知覺?”
葉伯煊很無奈:“剛醒那時候可不就是反應不過來。”
夏天似笑非笑道:“我隻是單純的問問你的手是否真的被麻醉藥影響了。你想多了。”
“嗬嗬”,葉伯煊傻笑了兩聲,傻笑完很不適應,自己怎麼有一天淪落成這副熊樣了呢。忽然之間有些無措了。
夏天上手掐了一把葉伯煊的臉蛋:“傻樣兒。”
葉伯煊尷尬得脖子粗臉紅的:“噯?你敢跟我這樣。”
夏天慢慢的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起身去取王荷花帶來的飯盒:“先吃飯吧,等吃完了,我有事兒要和你說。”
葉伯煊就覺得自己自從清醒了,確實腦力跟不上了:
“什麼事兒?現在說。”
夏天把飯缸放在床頭櫃上,低著頭含混道:“吃完再說,我都餓了。”
葉伯煊始終仔細觀察著夏天的表情,難道是自己的腿有問題了?手術沒做好將來得有後遺症了?接過夏天遞過來的飯盆,頓時沒了胃口。
夏天把大米飯泡在了白菜湯裡,大口大口的悶頭吃了起來。
葉伯煊暗自歎了口氣,無論出現什麼結果,他也隻能承受,他受得住,他見不得夏天跟著他一起糟心。
葉伯煊把手裡的排骨湯遞了過去:“喝點兒這個吧。有營養。”
夏天瞄了一眼,頓時惡心得夠嗆,當即捂著嘴往回憋,眼淚都下來了。
葉伯煊慌了,這怎麼了這是?!
葉伯煊嚇得趕緊連飯盆帶湯盆的都擺在了床頭櫃上,自己也費力的再往上坐起一些,大掌想試圖順著夏天的後背摩挲,卻距離不夠,碰不著夏天,有些著急:
“天兒啊,你怎麼了?啊?”問完看見夏天帶著眼淚都直咳嗽了,歎了口氣,很是柔情地陳述道:
“你何苦憋著自己呢,該怎麼回事就怎麼回事。就算這條腿將來……嗬嗬,當不了兵還能乾其他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倒不下。”
夏天不停的搖著頭。她得說,這事兒上不能犯哏、自以為是,給他尊重,讓他分擔,才是夫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