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首歌叫被風吹過的夏天。
葉家,被龍卷風襲擊的夏天。
……
她啊,上次回家還好,這次回來就發現出不同了,她臭美的要命!
不知道擦了什麼東西,他昨天就聞到了,那香味隨著小風嗖嗖地往他鼻子裡鑽,熬的他,昨晚根本就是睜眼到天亮。
她瘦下來了,生完孩子之後,該“胖”的部位“胖”,不該肥的地方就那麼一個小窄條,那小蠻腰!
一年時間還沒來得及仔細看,盤正條順,跟修煉了柔媚術似的,她變漂亮了。
光著腳,全身上下隻剩個三角的葉伯煊,走到了躺椅邊兒,彎下了腰,剛想到“她漂亮”……
葉伯煊深呼吸急速站起,心臟玩命地撲騰了兩圈兒,某個部位瞬間蔫頭耷腦!
那臉上是什麼東西?
大半夜的,她裝神弄鬼的要嚇死誰?
夏天臉上的香蕉泥早已經乾裂了,七裂八瓣的側著腦袋靠在躺椅上,偶爾還掉渣。
葉伯煊煩躁地兩手使勁撓了撓頭皮。
想上吧?
特彆想!
是親媳婦吧?
有證!
那彆客氣了,上吧!
反正自己喝多了,啥啥都不知道?
不行,裝不知道顯得自己太沒層次了!
她要是敢跟自己起急……
那他就要問問看了!
夫妻之間,不行嗎?不行的,是夫妻嗎?
葉伯煊想象著夏天昨天睡著的表情,她就像是相信這世間滿滿都是美好的單純孩子。
葉伯煊認為自己很有必要做一下心理建設,想的全麵一點兒,免得她醒了跟自己瞪眼睛。
他磨磨唧唧的在躺椅周邊兒琢磨了好幾分鐘,總之,最後結論就是,蠢蠢欲動必須放縱。
三角布條兩下脫掉,被他的兩個腳趾勾著扔到了床上。一斤半白酒不是白給的,酒精又再次起了作用。該立正的地方又再次昂揚立正,男人嘛,怎麼能不行!
葉伯煊上手了。他兩手掐住了他夢寐以求的小蠻腰,開始扯夏天身上的毛巾被和他眼中的“破布條”。
……
夏天撓撓臉,怎麼這麼癢。
不行,太癢了,有蚊子。
“啪”地一聲。葉伯煊眼疾手快,手掌對手掌,接住鐵砂掌。
夏天醒了,睜眼睛就是一團黑影趴在她的正上方,她本能的想大喝一嗓子。
葉伯煊一隻大手堵住了“唔唔”叫著扭動頭部,一副要跟他拚個你死我活的夏天。
他另一隻手也在忙活。
先是把夏天的兩隻胳膊一並攏,拿著夏天在前一刻才被脫下來的背心,纏了幾下,捆綁地結結實實,夏天立時變成“舉起手來”的狀態。
如果夏天的嘴上要是再被粘個膠帶條。絕對的,人質範兒!
葉大少下手狠啊,偷偷摸摸搞襲擊也就算了,突如其來的還把親媳婦欺負成這幅熊色(sai)。
夏天睡著時,葉伯煊啃香蕉泥,一寸一寸地舔,把平平常常的麵膜,啃的激情四射,啃的自己渾身發熱。
夏天醒了後,那就得退而求其次。
堵嘴。堵的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