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在那位置,屁股決定腦袋,她想的確實不全麵。以後得改。
夏秋意外。這是有啥事兒啊?用眼神詢問妹夫,葉伯煊笑著搖了搖頭。他心裡明白大舅哥不敢多問他,也就順坡下驢裝不清楚了。
“什麼二八分?一家人!說的那叫啥話?該咋著咋著!你再這樣就沒勁了!”
最後還是爽朗的小毛拍巴掌裝活潑,把餐桌一時的尷尬給混了過去。
葉伯煊低頭喝水沒有再說話。
他媳婦啊,一根筋。好說好商量軟和點兒,她自己就能退讓。不知道母親知道了,能作何感想。
在夏天夫妻要帶孩子們離開時,小毛示意夏天跟她進屋,姑嫂緊急說起了悄悄話:
“什麼為爹娘搬家?唬弄小鬼兒呢!挨說了?被攆出來的?
妹夫在、不方便,我長話短說。痛快回去哈,不賴葉嬸!
咱倆啊,倆臭皮匠做事也能出紕漏。就該我出頭張羅,我張羅不過來。我那還有兄弟們呢!
租個房子,管吃管喝的,我都不用太出頭,當然了,這是後話。你現在聽我的……”
對於小毛的建議,夏天表麵上“嗯嗯”的應承了。實際上並不打算實行。
婆婆罵她的那些話,她又不是死人,做不到轉頭就忘記。
一句話造成的傷心傷肺,恐怕一時難以調整過來,到底需要多少個一天天時間,才能邁過心裡的那道坎兒,夏天不清楚,可她知道她能對那些話能倒背如流。
……
新家、新環境,兩個孩子略有些興奮。
院落比葉家大院兒小上很多,但因為種植了一顆梨樹、一顆棗樹,院子裡還有葡萄架子,孩子們覺得這個新家更好玩。
晚上九點多鐘,天空布滿星辰,夏天借著月光還在搓洗著孩子們換下來的衣服。
葉伯煊拿著文件站在門口喊她:“差不多搓一搓得了,趕緊睡覺吧。明兒個還得起早。”
夏天用胳膊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子,平房還好些,至少屋裡涼快,沒那麼悶熱,甩甩手上的水漬,把衣服晾好了,又貓著腰端著一大洗衣盆的水往門口挪動。
她嘴上不說,心裡也知道多少還是不習慣。
至少她以前無論多忙,忙的也是“重要的事”,這些瑣碎的家務活,她早在生完孩子後,很久不碰了。
“你趕緊放那,以後倒水那些活,我乾。”
葉伯煊說著,把文件重新放在桌子上,幾大步邁上前,笑道:“你發現沒?像咱們還在團裡的日子,挺好。”
葉伯煊心裡承受著壓力,麵兒上還得哄著媳婦。
這還不算,兩口子把身邊的孩子們哄睡著了,葉伯煊光著膀子摟著媳婦,媳婦稍微緊緊地回摟住他的腰,他立馬就覺得那必須徹底的向“領導”彙報思想工作。
他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就是鬨鬨和小碗兒啊,他們也有人疼、有人管。
我當時就尋思,你在咱家就有我。我都不站在你這頭,誰能行啊!”
真真正正的心裡話,沒有任何修飾詞,夏天主動的吻上了葉伯煊的唇。
這個吻不熱烈,不摻雜其他,隻有濃濃地耳鬢廝磨,用親昵的動作告訴彼此:“有你,真好。”
夏天在葉伯煊的懷裡睡著了,等她睡熟了,葉伯煊披著自己的襯衣下了地,他得去隔壁屋挑燈夜讀作戰會議報告。
另一頭匆忙趕回家的葉誌清,踏著夜色剛剛回到大院兒,確實想著急回家卻又無暇分身。
“雅萍啊,怎麼樣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