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前從不擺身份,就連教育冬子都說過,真正的男人彆拿家世身份說事,做人留一線,也彆輕易給人難堪,真章上見本事!
可你今天呢?
你明知道林家什麼樣?你看看你今天都說了什麼?林連長就站在門外,我也在,你要乾嘛?你說那些想說明什麼?
你就是想跟爹、娘說詳細的,是不是最起碼要等人家走了呀?
你這樣很跌份兒!你這樣也很讓我跌麵兒!最難堪的是我,你懂不懂!”
葉伯煊冷笑,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夏天,眼中滿是嘲諷:
“我說的都是事實。事實和風度有關?我在跟你討論他對你不懷好意!在我看來,隻有多心的你,才把事實曲解成這樣!心疼?不愛聽?替他委屈?”
夏天點著頭,她覺得葉伯煊簡直無可救藥!
夏天倒退了一步,他是真的一點都沒變!
她伸出食指指著葉伯煊的鼻子:
“葉伯煊,林鵬飛曾經在邊境對我多有照顧,如果說他對我有意,那個意也隻是因為在他命懸一線時,我用我的手腕替他擋了一刀,你怎麼就這麼……”
而壓抑了兩年,試圖讓自己學會情緒掌控的葉伯煊,忽然揮開了夏天指著他鼻子的手指:
“跟誰指指點點?!手腕?!你除了騙自己,還騙了誰?!
他回來請你吃飯,不夠感謝?
現在又成了你家座上賓?
你爹依靠他把買賣開到港都?
夏天!甭跟我來這套!你特麼要敢跟他整出沒用的事兒!你要敢玩水性……”
夏天不可置信她的手指會被揮開,她不再解釋,她不再試圖和一個狂妄自大的人講道理,這個人,她和他到了說不通的程度!
“跟誰特麼的?整出沒用的,你能怎麼著?!
你下句要說我水性楊花?這就是跟你過了這麼多年,你給我的評價?!
葉伯煊,有些話說出口之前,你想一想還能不能收回來!
咱倆誰整出過?!
我沒讓我的孩子叫彆的男人爸爸!我問心無愧!
我不像你,不像你被提醒還主動送上前被彆的女人抱!
背著我主動照顧,貼上臉去犯賤!
缺孩子叫爹缺到了得認彆人家的種!”
葉伯煊怒目圓睜,兩手緊緊攥拳,他身體也忽然猛撲上前,那氣勢駭人,他憋的通紅的臉,他嘴裡噴出刺耳變調的聲音:
“夏天!你夠了啊!”
夏天那曾經壓抑在心底像山一般的沉重,她以揭開一切自殘的方式來發泄,來怒吼,來替自己被誤會後叫屈!
她做什麼了?!
她隻是吃了一頓飯!
她爹和林鵬飛合作,她也隻是和他在同一時間知道!
葉伯煊的難堪被夏天一一揭開。
他抑製住想撫心口的動作,默默地轉過了身。
即便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即便他心裡的憤怒猶如洪水般突然決開了堤口。
……
京都夜的美,點點星光的霓虹,照不進兩人的心底,唯有不再相信、陌生、失望,在彼此心中流淌,慢慢地,流淌進了心底的最深處。
夏天看著遠去的背影,他連步履匆匆都是那麼傲然前行,她第一次對自己的決定有了質疑。
而葉伯煊並未回夏家小院兒,他離開了,他不喜歡那裡。
她回來隻聽他說錯了,她就接受了,她做的真的對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