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嬌讓她們來這裡,就是為了讓她們見到這具已經變成骨頭的屍體嗎?
這是誰的屍體?
陸西沉站在白骨旁,看著白骨怔的出神,正努力把現有的線索拚湊在一起,試圖找出玉嬌想表達的事。
從她們進副本開始,玉嬌對她們一直很友好,但一直沒有主動提供什麼,這是第一次提要求。
提到玉嬌的心結是自由,結果得到她的冷笑,可冷笑並不代表否認,能解釋的理由有很多。
兒童部、自由、姐妹、走後門、人骨、姐姐和醫生的私情以及濫情的十方醫生,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有什麼關聯呢。
陸西沉閉著眼睛仔細回憶玉嬌的一舉一動。
她最常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坐在窗邊看風景。
陸西沉始終沒有坐在玉嬌的位置看窗外,她坐的位置雖然與玉嬌的位置差不多,但哪怕隻有細微的不同,看見的也可能相差很多。
如果把自己帶入玉嬌的視角,那第一眼看見的是……
兒童部?
兒童部有什麼值得玉嬌在意的?
那裡都是孩子,能看見的都是身體好的差不多的,出來透氣玩耍的孩子。
這難道不是向往自由嗎……
那到底是什麼啊。
陸西沉感覺答案呼之欲出,但就是抓不住那根最重要的線。
這時,錢元元看見陸西沉的困惑,猶豫了一下,提出自己的想法。
“學姐,你說這骨頭會不會是玉嬌的啊,她被殺了,然後埋在這裡。”
“玉嬌的屍體?”
有這個可能,可新的問題又來了,誰殺的玉嬌呢。
腦海裡突然閃過玉紅在健身房看窗外的景象,玉紅和玉嬌的身影漸漸重疊。
“對!就是這樣!”
陸西沉找到了一直抓不住的那根線。
她不再糾結玉嬌看的是兒童部還是街道,她有了新的思路。
這一整件事裡,玉紅也是關鍵人物,但卻被她忽視了。
“不用埋了,跟我回去。”
陸西沉大步流星的離開,錢元元也稀裡糊塗的跟著陸西沉走了,二人回到了玉嬌的病房。
見到二人回來,玉嬌隻是懶散地看了她們一眼,又繼續扭頭看窗外。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你們回來了,掛飾埋好了嗎。”
陸西沉走到玉嬌身後停下,把紗布包著的碎裂掛飾放在桌子上。
“你本就舍不得你姐姐,結果口是心非的砸碎了她送你的掛飾。”
聽到這話,玉嬌身子微微一顫,咽了咽口水,努力掩飾自己的異樣,扭頭淡漠地盯著陸西沉。
“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我姐姐把我自己拋在這裡,現在給我一個掛飾就能讓我原諒她了?”
“不是原諒她,是原諒你自己。”
玉嬌疑惑地追問,“你什麼意思。”
陸西沉拿起桌子上碎裂的貓咪掛飾摩挲著,把腦中的線索整合在一起說給玉嬌聽。
“你和你姐姐一開始都在健身房當教練,但你姐姐玉紅認為健身房不是好去處,於是托關係給你送到了鴻日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