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葫蘆掛在了雲渺脖子上。
她摸索了一下後,不小心打開了瓶塞,一股粉色的煙霧從裡麵冒出來。
籠罩在雲渺麵容上後,風元烈看她的眼神更加愛意濃烈。
不久之後,風元烈進入了禦劍宗,離開風都將雲渺留下。
一年後,風元烈回來。
見雲渺跪在烈日下聽訓。
“渺兒,你為何跪在這裡。”
“我……”雲渺跪了太久,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等雲渺醒來,聽到了風元烈跟風後爭執。
風後道:“烈兒,她是風雲國太子妃,行差踏錯丟的是皇室的臉,做錯事我懲罰一下有何不可,不過跪了一會兒,就在你麵前裝暈,實在心機叵測。”
風元烈生氣道:“母後,我一個修煉之人,是裝暈還是真暈難道看不出來。”
“說來說去,她一個凡人還是太弱了,日後你成為靈尊,壽元變長,她也陪不了不多久,不如就此解決了她。”
“母後,我一直以為您通情達理,沒想到你在我離開後,如此欺負渺兒,我這次回來,本就是要帶渺兒一起走,我已稟報了師傅,師傅同意讓渺兒隨我一起住在禦劍宗。”
隨後,雲渺便隨著風元烈一起離開風雲國皇都,來到禦劍宗。
因為不能修煉,隻是凡人,很多地方不能亂走,她終日在風元烈的住所內不出去,有些鬱鬱寡歡。
風元烈看在眼裡。
隨後,雲思雅出現。
“二妹。”
“大姐姐。”雲渺驚訝:“你怎麼來了。”
雲思雅道:“你離開雲家時間久了不知道,我也拜入了禦劍宗,不過隻是普通弟子,跟妹夫這個宗主親傳徒弟不能比。”
見雲渺不說話,雲思雅語氣裡帶著一絲嫉妒又道:“說來當初還以為,你會離開雲家,以後我們姐妹再也沒有見麵機會,沒想到竟會在禦劍宗重逢,你還住在內門靈氣這麼濃鬱的地方。”
雲渺無措道:“大姐姐,靈氣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反正我也不能修煉。”
“是啊,你不能修煉卻能住靈氣這麼濃鬱的地方,我想住卻住不了。”雲思雅說完,很快又笑起來道:“不過沾了你的光,妹夫怕你在這無趣,讓我時常來陪你說話,以後我倒是也能借此修煉一下了。”
雲渺笑起來:“大姐姐開心就好。”
此後,雲思雅來了好幾次。
有一次,雲思雅見雲渺麵色紅潤,媚眼如絲,打趣又嫉妒地說:“雲渺,你跟妹夫真是恩愛,你一個不能修煉的凡人,他還對你如此鐘愛。”
雲渺大概是一個人呆得太久,雖然聽出來雲思雅語氣中的不善,但還是希望偶爾有人來陪她聊天。
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玉葫蘆道:“烈對我是很好,隻可惜他馬上要成為靈尊,我壽命有限,不能陪他太久,很快我就會老去死去。”
雲思雅心中痛快,假裝安慰:“至少你現在是開心的,對了,你脖子上的玉葫蘆是什麼,我好幾次見你,一直抓著不放。”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還是在雲府外的小攤子上買的,還是因為這個玉葫蘆,我才跟烈相遇的。”
隨後,雲渺將因為玉葫蘆和風元烈結識的過程說了出來。
雲思雅眼神一沉:“原來,你跟妹夫早就認識了,還有這樣的緣分,這玉葫蘆能給我看看嗎?”
雲渺帶著猶豫,但還是拿下來遞給雲思雅。
還叮囑道:“大姐姐,你彆打開,裡麵裝著一種奇怪的粉色液體,小小的瓶子卻怎麼都倒不完,而且每次打開,烈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
雲思雅聞言,本來沒注意,現在卻非要打開看看。
“什麼粉色液體啊!”
雲思雅拔開塞子,果然就有粉色的煙霧冒出來,她往手心一倒,粉色液體在掌心,很快就被她吸收了。
這時,風元烈回來。
“你們在聊什麼?”
他目光看向雲思雅,心神一顫,眼神都變得不一樣,癡迷愛戀。
雲思雅看見風元烈的眼神一驚,這眼神不是之前風元烈看向雲渺的眼神嗎?
原來,雲渺是靠著這個玉葫蘆迷惑了風元烈才嫁給他的,如果她有了這個玉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