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芷擇菜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她有一刹那的發愣。
“媽,沒有什麼人是跟死人爭的,爭不過。”
諸芷:“爭不過就不爭了唄。隻要我喜歡他就行了,他總有一天會被我的愛打動的。”
“媽媽,既然你看上了他,女兒一定幫你達成所願。”
除此,諸潔也不知道說什麼。她自然是讚成自己媽媽的,隻要媽媽看上了,她千方百計都要幫媽媽達成。
以前她就是這樣想的。
隻不過現在有一點點變故,那個蘇咪兒,似乎不太簡單。
這幾次跟蘇咪兒對抗,她覺得蘇咪兒似乎也是一個有金手指的人。
至於蘇咪兒的金手指是什麼,她不清楚,好幾次係統的偷窺都沒有成功,好幾次攻擊都被反彈了回來。
她問係統,係統也不告訴她原因,總覺得係統在隱瞞些什麼。
她想,如果蘇咪兒沒有金手指的話,那麼這個人的氣運也太強大了點。
她的心裡越發地想要蘇咪兒的氣運。
這種強大的氣運,對於她來說,就好像看到了一個美味的大蛋糕一樣,她不能不動心。
如果放棄蘇咪兒,她得找什麼樣的人,才能夠讓她儘快地吸取到氣運?
她並沒有跟媽媽聊很久,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麼多天沒有回家,房間還是那樣乾淨,媽媽肯定每天都會打掃。
她並沒有絲毫看書或寫作業的心思,她脫了鞋,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在腦海裡,把這段時間的一切都過濾了一遍。
“係統,你覺得蘇三河這個人,值得我媽媽去追求嗎?”
如果換以前,她不地問這麼低級的問題,但這會她不確定了。
主要是在蘇咪兒那邊遭到了挫折,讓她覺得有些不確定因素起來。
【按資料顯示,蘇三河非常的優秀,將來他能走到的高度,可能比你想象得還要大。】係統不帶一絲感情地回答。
“也就是,蘇三河這個人身上的氣運非常的足?”諸潔又問。
【正確。】
“如果我現在想要蘇三河的氣運,你能幫我做到?”
係統在諸潔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蘇三河身上有職務,想要他身上的氣運,會遭到官運的阻攔。】
諸潔怒道:“那你當初不還動員我去抽蘇三河的氣運嗎?”
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初在海縣的時候,她問係統,除了蘇咪兒,還有誰符合大氣運的存在。當時係統明明回答她,是蘇三河。
她有一種被係統耍了的感覺。
係統不帶溫度的聲音再次響起:【蘇三河的氣運,確實很足,但我沒回答,他身上的氣運可心剝取。】
諸潔:“但當初蘇三河昏迷的時候,我問你可不可以讓他失去記憶,你說可以,這難道不是剝奪氣運的一種?”
【宿主請注意你的言辭。你也說了,當時他在昏迷,低迷中的人,是很容易被攻擊的。】
諸潔懂了。
蘇三河是軍官,所以他身上有官運護著,她不能抽取他的氣運。但如果蘇三河病了或是傷了,那就可以。
【宿主,真的想要對蘇三河進行攻擊嗎?】係統冰冷的聲音又響起。
“攻擊他會怎樣?”諸潔問。
【不一定會成功。】
係統其實想回答的是,肯定不能成功,但是在諸潔那裡,它想要維持它高人一等的姿態,維持它無所不能的姿態。
諸潔泄了氣:“不想。”
【……】
諸潔心裡有氣:“我隻是……有些不甘心,問問而已。”
她確實有些不甘心,在蘇咪兒那裡遭受到的挫折,讓她一度想要對付蘇咪兒的親人。隻是……
蘇三河是她媽媽看上的人,她哪怕再氣,也不能對蘇三河動手。
剛才那麼問,隻不過想要了解情況而已。
“那蘇咪兒那個弟弟呢?”諸潔突然又盯上了蘇昱。
【氣運不輸於蘇咪兒和蘇三河。宿主確定,想要剝離蘇昱的氣運?】係統嘀嘀地問著。
諸潔頓時興奮起來:“我確定。”
……
蘇咪兒並不知道,有人又盯上了她的弟弟。比原著還要早地,把目光盯上了蘇昱。
此時,她已經跟著蘇三河到了西南英雄營。
“阿欠!”蘇咪兒突然打了個噴嚏。
接著又“阿欠!”
“怎麼了?是不是受涼了?”蘇三河突然緊張地問。
蘇咪兒搖頭,剛才怕是有人罵她了吧?
她也沒有往諸潔身上想,隻是揉了揉鼻子,也沒有問管家。
卻不料,當夜,蘇昱就發起了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