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老一輩裡,像呂建國、李會計、李家柱、呂建設和呂建明等人,每個都負責一大攤子。
新一代當中,呂冬還有公司的要兼顧。
李文越就是呂振林精心培養的村裡的接班人。
呂冬說著一些重要事情:“美食街這種東西,基本上各個城市都有,咱這邊的特色就是各種蟲子,還有青照本地的一些小吃,但嚴格說起來,東西都大差不差,想要生意起來,管理不能鬆懈。”
李文越也想過不少:“尤其宰客現象,絕對不能出現。”
“對!”呂冬說道:“一百次好口碑,頂不過一次宰客,景區東西貴點,大家夥都能理解,但真要把人當肥羊去宰,人來過一次就不會再來了,一個人少說能影響周圍七八個人,這個負麵效應更要命!”
李文越說道:“這點最早開會的時候你就強調過,咱這邊也對商戶開了不止一次會,任何東西都得明碼標價。”
呂冬略微一想,說道:“既然準備讓人陸續開業,今天下午劇組走後,咱們就把具備開業的店過一遍,實地檢查看看,提前發現問題,總比開業後出問題要好。”
李文越說道:“行,中午咱就彆喝酒了。”
這些事,倆人例行通知呂振林一聲,就做起相關準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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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裡,劇組在吃開機飯,呂冬和李文越基本沒去摻合,呂建仁帶著幾個人,全權代表了呂家村。
可能吃的比較嗨,大廳又是承接婚宴的那種,裡麵有一應的設備,趙老根的幾個徒弟,各自上台唱了一段,算是為師傅的新劇加油助威。
呂建仁按耐不住,也上了台:“要說唱歌,我不在行,但唱個呂劇,咱的拿手好戲!”
這些天,和趙老根的幾個徒弟混的爛熟,呂建仁就是有種能跟人玩到一塊的本事。
下麵,趙老根的親傳弟子們,一個個的拍手叫好。
“老七,拿出你座山雕的威風來!”
“唱啥呂劇,來段打虎上山!”
“老七綽號座山雕,你這不是讓他自個打自個嗎!”
“要不要我給你伴奏,老七?”
呂建仁擼起袖子來,說道:“不用,咱自拉自唱!”他衝一張圓桌那邊喊道:“呂濤,去拿我的二胡來!”
呂濤去外麵的切諾基裡,把七叔的二胡拿了出來。
二胡看起來很普通,就經常見到的類型,但拉弓不一般。
呂濤拿到台上交給呂建仁,呂建仁往椅子上一坐,拆開包取出二胡,接著拿出拉弓。
奇特的拉弓立即吸引滿宴會廳的目光。
這是個普通的長弓,但長弓手握的那一頭上,掛著條晃悠悠毛茸茸的尾巴。
趙老根的徒弟和公司簽約演員,很多都是農村出來的,東北以前經常能見到這種尾巴的主人。
太東這邊的,有幾個練毛筆字的,比如編劇張繼,一看就認了出來。
“浪費,浪費啊!”張繼直搖頭:“上好的狼毫筆材料啊!”
趙老根徒弟那一桌上,有個光頭問道:“沒認錯吧?黃大仙的尾巴?”
“沒錯!”另一人見過不少:“肯定是!”
旁邊有個娘娘腔:“老七有幾把刷子!”
呂建仁讓服務員過來,幫著固定好麥克,拉動二胡試了下音,稍微一調整,說道:“各位老師兒,你們來到呂家村是客,我這個當地主的,就唱段呂劇歡迎大家夥。”
他正兒八經報幕:“請聽呂劇《借年》選段!”
呂建仁拉著二胡,就唱了起來,就缺個嗩呐了。
一段唱完,宴會廳裡一片叫好的聲音,既是給主人麵子,也是二胡拉的不錯,呂劇唱的還湊合。
呂建仁從舞台上下來,跟趙老根的徒弟們坐了一桌,其中的娘娘腔盯著拉弓上的黃尾巴,問道:“七哥,咱這是逮著黃大仙了?”
光頭是個比較迷信:“黃大仙可不能惹!更不能傷著黃大仙!”
“哪能,哪能,我是那種人嗎?”呂建仁邊收二胡,邊說道:“我一向愛護動物,呂家村出了名的,小動物們跟我都特彆親近,我有個侄女養了條狗,我一直想請它吃火鍋……”
酒喝下去,又是對著大忽悠教出來的一幫二忽悠,可著勁的吹:“前些天,我請黃大仙喝酒,一見如故,黃大仙吃了我的菜,喝了我的酒,說啥要謝謝我,黃大仙又沒彆的東西,就說這尾巴能做狼毫,就切下來送給我了。”
娘娘腔衝呂建仁豎起跟拇指:“我算發現了,七哥,你不去喜劇界發展,真浪費了這一身本事!”
光頭之前就挺佩服呂建仁,人仗義,懂得多,會得多,能說會道,跟他處了這些天,受益匪淺,感覺以後要是受了窩囊氣,不用像以前那樣莽莽撞撞的動手,按照老七教的法子,又是蟲子,又是癢辣子,又是大劑量感冒藥的,能把人陰死!
他端起酒杯,敬呂建仁一杯:“老七,你該出道!出來吧,出來下海,成了,咱們吃香的喝辣的,輸了……”
呂建仁擺擺手:“我就是好奇,沒見過拍電視劇,跟著玩玩,拋頭露麵的做這些不合適。”
他抿一口酒,少有的帶上幾分自矜:“我又不缺錢,村裡幾個公司的股,外麵買的房子和商鋪的租金,一年就百十萬,沒那個必要。”
壯漢和娘娘腔等人,瞬間遭受到了暴擊,這人與人的差距,咋特釀的就這麼大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