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眼呂冬和宋娜:“我聽經常給她做服務的一個美容師說過,有次打電話爭吵完畢,她在劉韻還沒有關上的手機上,看到了通話人的名字。”
一般人的名字,肯定不會關注,能讓注意到,並且記下來,這個名字肯定有其特彆之處。
莊靈沒有讓呂冬和宋娜等:“那個名字叫何義。”
或許有些人不知道這個名字,可能這個名字不像張偉和李明般那麼多,但也不會太少。
呂冬和宋娜是做生意的,生意還做到了相當大的規模,到了這樣的層級,很多人的名字自然會記住。
這個名字對呂冬和宋娜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尤其是呂冬,因為這是馬叔的主要競爭對手。
呂冬聽馬明和張秘書說過,馬叔就是在與這人的激烈競爭中勝出後,又前進了一步。
“這事不要跟任何人說。”呂冬提醒莊靈一句:“你那邊顧客該怎麼接待,仍然怎麼接待,不用考慮我們這邊。”
莊靈說道:“我懂得。”
呂冬和宋娜出了莎莉美容,一起乘坐電梯來到頂層。
回了辦公室,宋娜問道:“會不會是同名?”
呂冬緩慢卻堅定的搖頭:“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但結合蓋世物流的情況,八九不離十。”
宋娜略微考慮一會,說道:“也是啊,這樣就能解釋的通了,為啥蓋世物流能完成私有化,為啥劉韻這樣一個名聲不顯、商圈幾乎沒聽過的人,能握有蓋世物流那麼多股份。”
她突然看向呂冬,呂冬明白她的意思:“該了解的繼續了解,咱們彆亂來,馬叔很照顧咱們,咱們彆給馬叔惹麻煩。”
不管怎麼樣,呂冬和呂家村身上,都打著馬占山的烙印。
呂冬不得不更謹慎。
…………
泉南,某個中高檔小區,一套很普通的三居室房屋裡麵。
劉韻正陪著一個年齡差不多能當她父親的男人吃飯,男人留著小背頭,穿著板正的襯衫,言行舉止之間,自有一股氣勢。
兩邊邊吃邊說,已經有段時間了。
劉韻舉止優雅,哪怕倒酒都有一股風采。
“老何,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她緩緩放下酒瓶。
何義眼皮都沒有抬:“這些事是該你摻合的?”
劉韻卻笑:“我還不是為你著想。”
何義卻在盤算,以他的年齡來說,近期內不能再上一步,乾完這屆隻能到二線去。
做到這一個層級的人,誰願意就這樣退下去?
姓馬的要去京城學習一段時間,對泉南的掌控力度會有相當的減弱。
最好的年華都給了這人,劉韻在某些方麵能把握到這人的心思,雲淡風輕般說道:“你就這麼急著去養老?你不是說姓馬的要去京城學習一段時間?這不是個機會嗎?”
何義終於抬眼看了下劉韻,如果爭端一起,這個女人無疑是他最大的弱點和破綻。
“夏天時我跟你說的事,考慮的如何了?”何義問道。
劉韻臉上的雲淡風輕頃刻散儘:“你非要讓我嫁給彆人?”
何義說道:“趙東方人不錯,他對你印象很好。”
劉韻能把握到的,隻有這人一部分的心思,而他所想所謀,比她多多了:“你始終要結婚的。”
“對,我始終要結婚的。”劉韻給自個倒了一杯酒,端起來,一口喝了下去:“為什麼不能是我和你結婚?”
何義聲音轉冷:“彆犯糊塗,彆說傻話,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劉韻又喝了一杯,嗆的咳嗽起來,對麵的人隻是看著她,沒有關心和安慰:“這件事你必須服從安排!”
實際上,他已經感受到了壓力,有批人想要動他。
咳嗽好一會,劉韻才壓下去:“你就這麼想把我往彆人懷裡推?”
何義冷聲說道:“這對你對我都好。”
劉韻沉默,淒然,仿佛感慨命運的不公。
何義聲音稍微轉暖:“你彆多想,你手裡的還是你管著,我們還是我們。”
劉韻聽得明白,哪怕她結了婚,婚姻也是名存實亡,實質上的東西並沒有改變。
早知道這樣,何必呢?何必說關於呂冬和呂氏餐飲的事?何必為了他的前途殫心竭力?
這人的眼裡,隻有自己的前途,自己隻是個工具而已。
何義這時又說道:“明天你約趙東方出來,給人一個明確態度。”
看到何義放下筷子,去臥室換衣服準備洗澡,劉韻頹然坐在椅子上,再無半分淡泊超然的氣質。
這一刻,她隻知道,自己不過就是個牽線木偶。
(鄭重聲明:本情節全為胡編亂造,與現實人物無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