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家入硝子也不確定,她又不是一個專業的醫生,她歪頭想了想,然後抿嘴一笑,壓低了聲音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假裝是被悟打傷的就好了。”
百川暮一愣,然後讚同道:“說的對!”
百川暮把五條悟之前丟給他的毛絨帽子,墊在了夜蛾正道的腦袋下,給他當枕頭用,然後再次雙手合十:“冤有頭債有主,您老要找就找五條悟……不過說起來,夜蛾好像比我大不了幾歲?算了,不管了,夜蛾正道你要揍就揍五條悟吧。”
……
另一邊的五條悟打了個噴嚏。
夏油傑無奈搖搖頭,遞出紙巾:“都說了不該吃冰淇淋嗎?你昨天非要吃,還吃了三個,現在感冒了吧。”
五條悟嘁了一聲,接過紙巾擦擦鼻涕:“與其相信老子會感冒,不如想一想,你媽有沒有在背後說老子的壞話!”
夏油傑視線飄飄:“應該不會的吧?”
五條悟翻了個白眼:“你說這話的時候,能夠在心虛一點嗎?至少也要看著老子說出來吧,實在是太明顯了。”
夏油傑無奈聳聳肩,笑而不語。
這個位於山頂上的寺廟好像荒廢了許多年一樣,連門口的牌匾上的三個字寫的是啥都不知道,但資料上顯示,在半年前這裡還是一個不錯的旅遊景點,雖然算不上熱鬨,但不至於冷清到像是多年無人打理的情況了。
踏過門庭,院內的地麵鋪滿了枯黃的樹葉,踩在上麵沙沙作響,但卻讓人覺得怪陰森的。
“好像裡麵更冷了一下,而且……”夏油傑看了看地上的枯葉,“樹葉也太多了一點吧?”
寺內明明隻有一株大樹,雖然它枝繁葉茂的幾乎遮掩住了院內大半的天空,但是也不至於鋪滿整個院落吧?
而且從走進來之後,夏油傑就感覺好像在被什麼東西盯著一樣,目光陰冷晦暗,而且還來源自不同的地方,這裡麵的咒力氣息比外麵感受到的更加清晰了,但也更加複雜了,錯綜複雜的,根本找不到源頭,不,與其說是找不到源頭,不如說大部分的地方都能夠被稱作源頭。
捕捉咒力痕跡本就不是夏油傑擅長的方麵,不過他也不是一個人,有五條悟在他的身邊呢。
“有點意思,現在看起來,它應該是準一級的,藏在那裡呢。”五條悟打了個哈欠,指了指麵前的大樹,“好像在等待著我們走進一點,再發起攻擊?要直接上呢?還是將計就計呢?不過我想傑的話,應該會選擇和我一樣直接上吧?”
“先把周圍的小嘍囉給解決掉吧,”夏油傑微微側頭,“不過同時進行,也是沒有關係的。”
夏油傑眯起眼睛,輕輕動了一下手指,他的背後傳來一陣咒力波動,蒼白的手臂,漆黑的人影,兩米高的大蟑螂,身上布滿苔蘚的距離……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咒靈從黑暗的縫隙中爬了出來。
一隻腦袋上長著好幾根細長的觸須的咒靈,在踏出裂縫之後攀爬到了夏油傑的肩膀上,拚命伸長了並瘋狂甩動它的觸須,那觸須頂端還有一張張小嘴,不過長得像嘴一樣的玩意,其實是它的眼睛。
它甩得還挺急切,還有黏液飛濺出來,夏油傑打了個響指,“哢哢哢”,藏在枯葉裡的蠅頭被他的咒靈一個個踩扁,收割如同收菜一樣,那些蠅頭毫無反抗能力,發出“啪嘰”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