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沉默了一會，眼神更加幽怨了：“有的，你不記得嗎，悟？你有一次在奧利奧餅乾裡擠芥末騙我說是抹茶口味。”
“……那是為了考驗你的嗅覺。”五條悟努力辯解，“你看，像這種惡作劇，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你自己的問題呀，傑。”
麵對五條悟的受害者有罪論，夏油傑給他打了“嗬嗬”兩個字。
百川暮這會是真的有些苦惱，她無奈勸說道：“傑，悟剛剛應該是在開玩笑。”
五條悟點點頭：“就是說嘛，傑，連暮姨都聽出來了。”
聽到五條悟認可了自己的話，百川暮鬆了一口氣，就是說嘛，她怎麼可能會想要統治咒術界，原來是五條悟在和她開玩笑呀，她還以為自己又錯過了什麼奇思妙想的劇本。
但是夏油傑抿抿嘴，他似乎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
五條悟也有些無奈了，他道：“喂喂，傑，你難道還不相信我的嗎？”
“我當然相信悟了，隻是……”夏油傑說道，不過語氣還是有些低沉，很明顯能夠聽出來他還有點不開心。
五條悟眨眨眼：“隻是什麼？你就這麼討厭爛橘子的嗎？雖然那些家夥確實挺煩人挺惡心的……”
夏油傑皺眉道：“那你懷疑我媽媽統治咒術界不會被爛橘子好？”
百川暮再次錯愕地張開了嘴，怎麼話題又繞回來了，等等，不是說是開玩笑的嗎？你們兩個剛剛是在打配合忽悠她的嗎？能不能有一個人告訴她，她什麼時候想要統治咒術界了？
五條悟更加無奈了：“喂喂，都說了是開玩笑的呀，隻是你們對咒靈的未來規劃，聽起來……”
百川暮這才明白，開玩笑是指的爛橘子那件事，聽兩隻幼崽的說法，好像她統治咒術界已經成為了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可、可是她不是一個普通人嗎？隻是一隻弱小可憐但能吃的猴子呀？為什麼兩個未來的最強會認為她未來能夠統治咒術界呀？
笨蛋美人的腦袋瓜子轉不過來，又要再次宕機了。
夏油傑追問道：“聽起來怎麼樣？難道這樣不好嗎？”
“挺好的，”五條悟真誠地說道，他還豎起了大拇指，這可不是故意陰陽怪氣，他是實打實這麼認為，“我覺得傑你和暮姨的想法挺棒的，反正咒靈又不是人，隻是……感覺實在是有點理想化了。”
“理想化……”夏油傑微微皺眉，念叨了一遍這個詞彙，思索了一會道，“難道悟認為我沒有辦法做到嗎？”
百川暮聽到兩隻幼崽的對話，不免聯想到了原著裡的那個場景，雖然這個時候夏油傑闡述的理想是正向的，是好的，但是百川暮還是不由感覺到緊張。
她盯著兩隻幼崽，連呼吸都不由放了緩慢了，百川暮想要說一些什麼，卻還是選擇沒有開口。
現在和原著裡的情形完全不一樣，她相信夏油傑，也相信五條悟。
五條悟聳聳肩道：“你難道不覺得太——困難了嗎？畢竟那可是咒靈誒，對於一般咒術師來說，咒靈是要祓除的對象，他們可不會像你一樣，將咒靈當做同伴，助手，甚至連工具都算不上吧。”
他說完後還瞥了一眼地上乖巧坐著的貓貓狗，這隻笨蛋咒靈雖然一直坐著沒有搞亂，也沒有喵汪亂叫，但尾巴一直搖晃著，時不時拍幾下地板，好像在努力吸引注意力，想要獲得存在感。
不過他們兩個都沒有去摸摸貓貓狗，隻有百川暮蹲下去摸了幾下它的腦袋。
五條悟的視線在貓貓狗身上停留了好幾秒，最後又補上了一句：“更彆說寵物了。”
百川暮欲言又止，她想說禪院家還圈養了不少咒靈，雖然那些肯定算不上寵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