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莊周夢蝶(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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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建和帝有令,陸述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將他們的猜測告知給辛大奎,並兩件案子的卷宗一起交給他。

“走走走,坐本官的馬車,邊走邊說。”

因城外近來接連發現兩具屍體,人心惶惶。他們一路行過,來往之人少之又少,偶有百姓走過,皆是結伴而行。

季采等在義莊,見三人一到,“丘虎三人與其餘兩人不是死於同一人之手。”

而後,她引他們去李承與韓任之的屍體處,接著道:“李承與韓任之的傷口足有半指深,行凶之人力氣極大。但五年前,本官為丘虎三人剖屍時,屍體雖傷口累累,但並不深,料想行凶之人要麼力氣較小,要麼是為泄憤。”

“而且,這兩樁案子的凶手一個慣用左手,另一個卻慣用右手。”

慣用左手之人是五年前殺害丘虎三人的凶手,慣用右手之人是近日殺害李承與韓任之的凶手。

穆止風心覺太巧,“既不是同一個凶手所為,為何第二個凶手也要剜去死者雙眼,塞入布條?”

辛大奎:“照葫蘆畫瓢,許是想迷惑官府查案。”

陸述:“也可能是想引出第一個凶手。”

三人俱猜不到凶手的心思,兩位刑部官員找來,說已查清李承與韓任之死前的行蹤。

李承死於八月初一。據李家小廝說,死前兩日,有人曾約他去城外一敘,“下官已找到此人,原是李承養了一妓子在城外,他那日是去找她偷歡。”

妓子在城外的宅子等了他幾日,以為他又被管束在家中,便未去報官。

韓任之死於八月初三。因他常去城外賭坊,唯恐隨從告密,故而那日不曾帶小廝,“大人,兩人方向相反。”

穆止風:“看來凶手對兩人了如指掌。”

既知曉李承養妓之事,還知曉韓任之去賭坊不會帶隨從。

陸述問二人可有共同的好友,刑部官員答沒有,“兩人誌趣不一。”

李家經商,韓家為官。

一個好色但不好賭,一個好賭但不好色。

他們此生淺淺幾麵之緣,唯一的相同之處,便是被同一人所殺。

已臨黃昏,斜陽遙遙墜下。

城外連綿一片山峰,漸染一層金光。穆止風本以為辛大奎還要聊些為夫之道,特意貼近他坐,時刻豎著耳朵,生怕漏掉一句。

可惜,今日季采在。辛大奎端正坐好,一本正經和陸述從李、韓二人之案聊到多年前蘇式昭被殺一案。

季采一聽,來了興趣,“蘇公子的死因實則存疑。”

三人問她為何,她道:“家父是此案的仵作,因有人指認凶手,加之從她的房中搜出玉佩之物。證據確鑿之下,蘇相想給兒子留全屍下葬,故並未讓仵作剖驗,刑部因此草草結案。”

她也是聽親爹有一日念叨,說蘇式昭被殺了兩次,“第一把凶器是一把匕首,傷在腹部。第二把凶器是一柄長劍,從後背刺入。”

穆止風急著追問,“在下聽說他有些武功底子,難道未曾反抗?”

季采麵向他,緩緩搖頭,“此案最奇怪之處便是在此,他的屍身上並無反抗的痕跡。”

陸述眯著眼睛,“他對這個凶手應毫無防備心,又或者他被殺時,已失去反抗能力。”

季采點頭,“因未剖屍,已無人知曉當時的情形...”

四人談至入城,季采招呼兩人去辛家用飯。陸述擺手拒絕,臨下車前又喊走了不好推拒的穆止風。

兩人邊走邊聊,陸述問道:“你在查蘇式昭被殺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