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禍福無門(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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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欄吹晚風,臨河聽水聲。

耳聞流水潺潺,穆止風以沉默回答了蘇裕修的疑問,“娘多年前隱姓埋名在永州和爹遇見。”

去年,他和穆秋來盛京城。有一日,穆秋提起,他爹娘分彆時,都對彼此說了一句話,“等我回來,我有事與你說。”

他娘準備坦白身份,坦白自己是當今天子藏起來的第三個女兒。

他爹或許也準備坦白身份,坦白自己不是常樂,而是當朝丞相蘇裕修的獨子蘇式昭。

可造化弄人,他們那日一彆,便是陰陽兩隔。

一個在二十年前死在回盛京城的路上;一個四處苦尋不得,隻好帶著兒子隱居袁家村。

房中陷入沉默,袁滿試著開口,“阿公,木頭爹死因有疑,你當年為何不讓仵作剖屍呢?”

蘇裕修歎息一聲,“常樂死後,我發現他身上的銀錢都不見了,以為是劫財之故。刑部找我說剖屍時,我實在不忍他死後屍身不全,加上真凶已伏誅,我便未追究。”

穆止風擦掉眼淚,“無妨,祖父。我立誓一定會抓到殺害爹娘的真凶。”

蘇式昭被殺一案已過去多年,人證物證全失。如今能問之人,怕也隻有蘇裕修。袁滿繼續開口,“阿公,木頭爹有仇家嗎?”

“沒有,”蘇裕修斬釘截鐵,“常樂性子最是灑脫,不是輕易與人結怨之人。他死後,我疑心是不是我的仇家報複我,可老夫在朝中從未得罪過人......”

既不是仇家密謀已久,便可能是有人臨時起意。

蘇式昭從永州離開時,手中握有五千兩銀票,後在青州住了月餘。再半月,他無端死在盛京城外的荒郊野嶺。

袁滿不解他既然趕著回家,為何又在青州停留。

蘇裕修與她解釋,“等他到青州時,家母已痊愈回了老家靜養。我派人通知他,讓他無須憂心祖母。他回信告訴我,他有事要在青州停留一段時日。”

穆止風:“爹可言明因何事停留?”

蘇裕修:“沒有。信寫的簡單,隻說一切等他回府再細說。但我瞧信中所寫,字形飄逸,想他寫這封信時,應極為開心。”

袁滿分析道:“也就是說,木頭爹在青州遇見了什麼大喜事,故而留在青州。”

穆止風問起五千兩銀票是否找回,蘇裕修答沒有,“凶手服毒自儘,衙役隻從她的房中找到常樂所佩之物。那五千兩,還有一本他所寫的書,並未找到。”

“是什麼書?”

“都是些他平日寫的詩文罷了,”蘇裕修得知凶手是一江湖劍客,未曾在意這本書的下落,“那女子可能殺了常樂後,覺此書賣不了銀錢,便把書丟了吧。”

袁滿點頭表示讚同,凶手意在劫財,估計瞧不上那本書。

除此之外,蘇裕修再無旁的線索了。

穆止風:“祖父,當年衙役可說過,凶手行凶之地和爹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否一致?”

蘇裕修應是,“刑部尚書親口跟我說的,常樂被人殺死在城外,屍身未有挪動的痕跡。”

即是如此,穆止風猜凶手應該有兩人,“我聽秋姨說,爹對生人的戒心很重。他若是被人劫財死在城中,尚解釋得通。可他死在城外,還是人跡罕至之處,應該是有人故意引他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