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她沒有和夢中一樣。
她沒有拜入清琊宗,她拜入了蒼炎宗,遇到了師尊和師兄們。
她不怕!
對於她的警惕和反抗,秦品隻是冷笑一聲兒,並未放在眼中。
秘境確實會對他的實力進行壓製,可就算是元嬰初期,也可足以碾壓眼前築基期小孩子。
秦品並未追上去,隻是調動了自己的靈力,元嬰期的威壓毫不客氣的將北晚籠罩住。
那一瞬間,北晚胸中一悶,刺目的血從她嘴角溢出。
秦品這才帶著逼格的緩步走過去,看著前方的小奶團子,就像是在看一個小老鼠。
“我早就說了,你乖乖聽話就可以少受很多罪。”
秦品的聲音自後由弱到強的傳來。
北晚想要掙紮,可確實掙脫不開這該死的威壓。
她越掙紮,唇角溢出的血就越多。
秦品來到了她的麵前,看著那已經滴落在地上的鮮血,低嘖了一聲兒。
“真的是浪費,暴殄天物了。”
在北晚的注視下,他居然拿出來了一個瓷瓶,接在了北晚的下巴上,口中還嘟囔著:“不能浪費啊……”
北晚卻隻覺得毛骨悚然。
她不斷的壓下內心的恐懼,小腦瓜中拚命想著,自己該怎麼才能逃出去。
可築基期的實力,怎麼才能和元嬰期的抗衡呢……
北晚看著自己的竹灼劍被秦品隨意的扔在地上,可能防止她會召回竹灼,還用捆仙繩將竹灼和她之間的聯係切斷。
不知為何,北晚腦海中就浮現出了前幾日,在院落裡師兄和她的對話:
‘下次有人惹你,還是要像剛才那般,提劍去揍他,不管是誰’。
‘要是,北晚揍不過呢?’
‘揍不過,找我們。’
‘在你還沒有成為最厲害的人時,有人欺負你,就找師兄們。’
所以……
北晚看著自己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的竹灼劍,還有空無一人的黃沙,鼻尖微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