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嗎?”
北晚清楚的聽到了墨厭的話,小家夥聲音茫然疑惑,就差把不相信寫在臉上了。
她不太相信,是嚴辭讓四師兄這麼做的。
嚴辭將竹灼劍交到了小家夥的手中,在她的注視下,點頭輕應:“嗯,是我。”
“為什麼……”小家夥聲音中不可察覺的帶上了委屈。
從儲物鐲中拿出了一塊麥芽糖,他攤開掌心,伸到小孩麵前。
北晚卻沒有拿,隻是看著他,像是等著他的解釋。
這是生氣了。
“磨煉你的心性,對戰中,不乏會有一些嘴碎的人,會通過一些言語,來擾亂你的心緒,但你卻不能亂,不能因為彆人的三言兩語就自亂陣腳。”
“甚至不止在對戰中,在你成長的路上,也會遇到一些閒言碎語,遇到很多會讓你憤怒、生氣、一蹶不振的事情。”
“修行,不止要提升自己的實力,還要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自己要走的道是什麼,守住自己的心,行自己該行之事。”
嚴辭將手中用油紙包裹的麥芽糖剝開,投喂到了小家夥的嘴裡。
他不覺得這個時候說這些,有些早。
反而,北晚現在已經是築基中期,已經踏入了修煉一道,實力和心性是該一起磨練的。
小家夥若有所思,看起來還在思考嚴辭說的話。
然後噙著麥芽糖,聲音含糊的對著嚴辭說道:“後麵的沒有太懂……”
但前麵第一句話,她大概是懂了。
她不該因為四師兄說的話,就生氣,更不應該亂了陣腳,隻為了發泄憤怒,然後讓四師兄那麼快找到破綻。
“以後慢慢就會懂了,不著急的。”
他也沒有指望著小家夥會立刻就懂,時間還長,慢慢來。
嚴辭剛想要抬手揉揉小家夥的發頂,卻想起了什麼,抬起的手落在了她的臉頰上,輕輕捏了捏。
然後一把抱起小家夥,朝著休息之處走去。
該去讓祁佑青教小家夥認字了。
畢竟,總不能武力值超標,卻胸無點墨,大字不識吧!
以後被坑了怎麼辦?
“廖謹,你過去。”
嚴辭順便招呼了一下不怎麼喜歡看書的廖謹。
廖謹沉默,然後轉身就走。
下一秒,一把狼牙棒直直的砸在他的腳前。
廖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