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厭手一抖。
不是,不知道這貨是男人的時候,看到他眨眼,還挺好看。
但現在……他隻覺得有點不適。
嚴辭拿筆寫著北晚最近的進步和需要改進的地方,頭也不抬的回複著臧雲織:“她要變強,她喜歡變強。”
所以,隻要是北晚選的,他都會支持,會幫她的。
臧雲織聽著這直男發言,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
“不是,她是個女孩子!”
嚴辭抬頭,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臧雲織:“我知道啊!”
總不能和他一樣,不男不女吧?
“那你們就這樣養她?女孩子該怎麼養,你們知道嗎?每天打打殺殺……”
嚴辭放下了筆,不急不緩的將那張寫滿了字跡的紙收起來。
青年一襲紋銀青衫,玉冠束發,周身氣質靜謐,他靜靜的注視著臧雲織,明明很是柔和,卻硬生生讓臧雲織有點慫。
“知道她以前經曆過什麼嗎?”嚴辭問著。
臧雲織麵色一僵,他……自然是知道的。
當蒼炎宗收了這個小師妹的時候,他們無獄門就已經將這小家夥之前的事情摸清楚了。
就……挺慘的。
“她比任何人都提前明白,弱就是罪,她比任何人都想變強,而我……”
嚴辭沉默了一下,歎了一口氣:“比起一個乖巧軟糯的師妹,更想要一個能有自保之力,可以開開心心活下去的師妹。”
當年他的妹妹也乖啊,他也覺得,女孩子不用那麼苦的修煉,有父兄護著,隻要無憂無慮的長大就好。
結果,靠誰呢?
誰也靠不住,隻能是靠自己。
“女孩子為何就要被人護著,女孩子為何就不能自己撐起一片天,女孩子為何就要不吃變強的苦?為何就要柔弱淑女?”
臧雲織垂下了眸子,若有所思,然後忽然抬起頭。
“我明白了!”
嚴辭眉頭微挑,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隔壁樹梢上吃果子的墨厭,也不吃了,聚精會神的準備聽臧雲織說話。
臧雲織激動的一拍大腿,然後想起了自己要